元姒吟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我想见见她。”
太后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抬手对红玉招招手:“去将陛下请来。”
元姒吟:?
好端端的怎么就叫喻时宴了?居然还有种请家长的既视感。
红玉屈膝应声,掀开帘子出去了。
翡翠则是走到窗边将木窗掩严实些,又往炭火盆里加了回木炭,将殿中熏得暖暖和和的。
“你且坐过来些,哀家有些话要问你。”
太后握住她有些发凉的手搓了搓,随即压低了声音:“你跟那塞北王……”
元姒吟已经猜到太后想问什么,当即摇头:“姑母放心,纳兰珏人很好,我们是朋友关系。
这三年多亏有他照料,不然我可能也熬不到现在。”
太后不悦地蹙起眉头,抬手轻拍她的手背:“你这孩子净说傻话,什么叫熬不到现在?以后莫要再提,没得给自己招了晦气。
翡翠,去小厨房提枣泥糕来。”
“是,娘娘。”翡翠笑着应下,也出去了。
“那你跟时宴昨晚……”
元姒吟正端着盏茶往嘴里送,下一秒立刻喷了出来,小脸呛得通红:“姑母……咳咳……”
瞧她这样太后心下了然,当即也不再问,只是笑,笑得元姒吟如坐针毡。
过了不多时,一双修长如玉的大手掀开帘子,喻时宴含笑微微躬身进来,只一眼便看到了靠着太后撒娇的元姒吟。
太后朝门口看了一眼,语气难得带上几分揶揄:“时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