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就像是刺一样扎进了喻时晏的心里,然后疯狂地生长。
他甚至不敢继续问下去,怕听到更多自己不愿接受的。
“郡主身子尚可,日日都有在喝药,没有出现昏迷或者醒不过来的症状。”钟衡连忙补充道。
喻时晏没说话,只是敛下眸子把玩着手中的红豆簪子。
有好好喝药便好,她再娇气不过,是最怕苦的。
纳兰珏倒是有本事哄着她喝药。
两人正说着话,廊下的吉祥如意突然七嘴八舌地叫嚷起来:“王八蛋!王八蛋!坏东西!”
喻时晏拧眉,起身推开正对着金丝笼的木窗看向两只虎皮鹦鹉,“这又是听了谁的话学去了?”
钟衡摇头表示不知道,恰好白荼打着油纸伞从外头回来,手里攥着一张大红色的请柬。
她收了伞,抖落伞面上的雨珠,这才敲门进屋将请柬递给喻时晏:“这是隔壁府上的人刚送来的,还说请您务必亲自打开瞧瞧。”
言罢她退后一步,跟钟衡两个木头桩似的眼观鼻鼻观心。
纳兰玉洁打发人送来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就是这时候喻时晏才想起来,这两句话吉祥如意好像是跟着他学的。
不再想别的乱七八糟的,他打开请柬一看,半晌却又掷了下来,神色冰冷地开口:“拿去烧了,再给吉祥如意多喂些食。”
烧了倒是没什么异议,但是喂食……
白荼无奈地回,“才刚喂过不久,太胀了也不好。”
“骂的好,当赏。”
白荼没听明白两者之间的关联,钟衡却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