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木偶起初都是心比天高不肯听话,觉得能操纵自己的丝线起舞,可到了最后还不是把木枷送到我手上。
你说是吗,觅霜?”
“是,公主说的是,他们不识好歹便罢了,还劳公主放下身段,实在是罪无可恕。”觅霜回答得战战兢兢。
纳兰玉洁被她取悦得心情又好了几分,随后抬手抚摸着觅霜的脖颈轻声夸奖,“乖孩子,作为奖励回去就把药赏给你,免你一月皮肉之苦。”
“奴谢过公主。”
“道什么谢,你我二人主仆多年,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
呵,主仆多年还不惜对她下毒,相比之下赐药确实算不上什么大事。
觅霜表面恭敬,实则心里都胆寒得甚至要呕出来,可是自己的命还捏在她手里,这个月熬过去还有下个月,生生不息,只要她没能得到根治或者死亡,就永远摆脱不掉这种从头到尾笼罩着的恐怖。
纳兰玉洁身边的人都无一例外,她的疑心甚至比帝王还要重几分,生怕别人背叛她然后反咬一口。
觅霜无奈,只能越发用心地做事,沈若兰那头打发了不少人前去盯着,要不了几日便传来了消息。
“没了?”
纳兰玉洁接过觅霜呈上来的热茶,不紧不慢吹了两口这才送到嘴边,“还有呢,腹中孩子没了就没闹出点别的什么动静?”
“皇后本就不待见庶女出身的沈若兰,皇嗣一失,加上她当初为了坐上侧妃位置使的手段……眼下是越发遭皇后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