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太子对其态度也冷淡不少。”
“嗯哼,看来鱼儿要上钩了。”
纳兰玉洁玉腕轻转,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觥筹中透明醇香的琼浆,并不急着尽数喝完,小小抿了一口后便微阖上眸子,用手撑着头小憩。
不出所料,沈若兰的人没过多久就上门来赔罪了,提着各式美玉珍宝,声称她意外小产身子不适,不能出门过风,否则定然亲自拜访。
纳兰玉洁听随侍禀报后连眼皮子也没抬一下,摆摆手就让觅霜将他们都打发了。
她连沈若兰都看不上,更不可能看得上这群手底下的喽啰。
况且也不是没给过机会,是她自己迟疑了,现在想回头重新收入囊中,可以啊,得求她。
不仅得求她,还得把她求满意了。
“公主,那群人一直在府外赖着不走。”
觅霜实在是驱赶不动,只能回来先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又说了一遍,“公主打算何时表态?”
“不着急。”纳兰玉洁不紧不慢地抬手压了压鬓角,“先晾着吧。”
“既然送上门的机会不要,本公主总得教教她什么是求人的态度。”
觅霜会意,当即打开大门胡诌一通,也说公主身子不舒服,总算是将人打发走了。
沈若兰知道纳兰玉洁拒不见客是噱头,多半还是因为自己先前没有答应她。
可眼下她实在是没了法子,只能将剩下的希望寄托在纳兰玉洁身上,因此仍日日派人过去赔礼,待身子能走动了,便立马亲自走了一趟。
纳兰玉洁对能见到她毫不意外,甚至还有几分不出意料的稳操胜券感。
“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