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臭小子，我都听说了，你对言笑这段时间还是很好的！”顾老爷子气呼呼的看着顾一凡，声音压低，像是在低吼。
顾一凡扫了他一眼，冷冷的道：“谁跟你说的？”
“你别管谁跟我说的，就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吧。”
顾一凡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有人一直管着他的事情，关键这件事情，让他很为难，他不想这个样子下去。明明不爱的两个人，怎么就结婚了？他喜欢的明明是白芷晴，现在他夹在中间两边为难。
芷晴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一直在陪着他，虽然不是他很在意的，但是他觉得这份心或许值得自己为她这么做吧？
毕竟他当时什么都没有，而现在呢？他什么都有了，身边的人却是许言笑！
许言笑之前一年虽然在陪着他，可是却让他无比心累。为什么心累？哪个女的打扮成那副鬼样子天天在你面前晃悠你乐意啊？你媳妇动不动跟你闹自杀你乐意啊？
本来就对她没什么好感，这样一来更是无比厌烦。
不过最近一个多月许言笑不知道为什么转变了性子，变得格外体贴可人，而他也没有当初那么讨厌她了。但是……
这和爱还是两码事吧？
顾一凡蹙眉，下意识不去想和许言笑在一起有时会失控的样子。
还是芷晴好，不给自己惹麻烦，也不会变幻性子跟自己胡闹。关键她一直对自己不离不弃的，那他如果丢下芷晴不管，岂不是太混蛋了？
芷晴这段时间虽然没有跟自己明说，但是他能够感觉出她的意思，她想和自己在一起，也不在意自己和许言笑结过婚。
自己呢？
要离婚么？他或许需要做个抉择。
他拒绝不了白芷晴，那是一个在他困难时陪在他身边给予他安慰的人。
那么，剩下的选择，就是许言笑了。就算没有自己，她一样会过的很好吧？再说了，爷爷说的照顾，其实用别的方式也可以照顾。
“不是。”他淡淡的说着，简单的两个字却像是枪林弹雨一般将靠在外墙距离他只有不到两米的许言笑打的千疮百孔。
一凡……为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干干的，本以为会哭出来，可是她没有，那一双眼睛干干涩涩的，仿佛失去盈盈的水色。
她静静地听他说着。
“我对她好，不过是因为不想让爷爷叨念我，如果不是怕她性子反复无常又要闹自杀，我早就跟她离婚了，何必拖到现在？”
“依着言笑的性子，只怕她不会同意离婚的，她不签字，你能怎么办？”
“不签字，那就按手印，这个方便多了。不想按就逼着她按，按下手印，离婚协议书就有法律效益。你放心，就算离了婚我也会给她一笔钱财，再加一套房，就算是不工作也能让她衣食无忧……”
许言笑觉得，她听到的够多了，不想再听了。
这是梦么？是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