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兰冷笑。
“那又如何?只要陆云谏娶了我,以我的底牌就不信他还会爱上别人。”
“情蛊对于那些互相爱慕的人来说无用。”
听到这个华兰更是势在必得。
“那个乞丐心里没有他,陆云谏他一定是我的。”
宴墨观平静的看着她。
“陆云谏心里,不可能有你,死心吧,你们之间的隔阂就算是情蛊也不可能让他爱上你,自己种的因,只能结出这样的果,就连你天煞孤星的命格也是陆云谏在我师傅门前跪了七天七夜求来的。
收手吧,你这样做只会让他更加厌恶你,那个乞丐确实处处不如你,可惜当年就因为一念之差让她成了陆云谏心里不可代替的人,况且那个人现在有了变数,以后可不比你差。”
华兰听到这有些惊恐。
“国师,求求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好不好?求求你——”
宴墨观一掌劈晕了她。
“华兰醒后会不记得刚刚的事情,我想这点你应该清楚,刚刚那个华兰你是怎么把她弄出来的你也清楚,以后少让那个疯子出来,否则谁也不能保证你的死活。”
沈砚喜苦笑。
“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死在权利最大的那位手上,也算是光荣一回。”
清念冷笑,给刚到她身边的青茵使了一个眼色。
青茵会意,上前将一只蛊虫塞到沈砚喜嘴里。
沈砚喜干呕着抠着自己的嗓子。
“没用的,那玩意入口即化,然后分布到你的全身,每日折磨的你痛不欲生,却又死不掉。
这是我们家主子对你的惩罚。”
清念冷眼看着脸色煞白的沈砚喜。
“你是没错,下令的人不是你,但做的人都是你,我无法原谅你,毕竟你才是直接害我还有我爹的凶手。”
沈砚喜瘫坐在地上。
“那是主子的命令,奴才不敢不听啊——”
木凉冷笑。
“是不能不听,但听了没必要去真的做的那么严重,如果你放了景将军一马,那么现在你以为你还会待在北越军营吗?”
沈砚喜抱着慢慢变冷的身子蜷缩在地上。
“我能怎么办,我不过是个太监,每次主子让我教训某位高官时我才能释放一下我的压力,放走了我怎么办?”
木凉一脸的嫌恶,这人无药可救了。
蛊虫渐渐起了作用,宴墨观皱眉看着沈砚喜。
清念脸色很不好,洛无易给她把过脉,她的身子真的不行了,这期间动了好几次胎气,但胎儿却没事这太不正常了,经过洛无易仔细诊脉后才发现问题所在。
她的本体被伤到了根本,以至于就算动了胎气胎儿也没有反应,因为本身就很虚弱,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了。
好在这几日由洛无易偷偷帮忙补身体,她是活不到二十七的,但她的孩子不一样,她可以死,因为没有什么牵挂了,最牵挂的父亲由霏烟阁照顾,哥哥嫂子去了闽明扎根。
霏烟阁内部她已经安排好了,可以辅佐孩子长大成人。
这边刚处置过沈砚喜她就撑不住了。
好在宴墨观站在她身边扶住了她,帮她把脉时才知晓她的身体状况。
容修宴见沈砚喜久久不回来,这军营种除了他已经没有人会听他的话,索性就出了帐篷去找沈砚喜,转了大半个军营依旧没看见沈砚喜,鬼使神差的,他走到了清念营帐前,在这里他听到了沈砚喜的惨叫声。
脑袋一热就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