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开始为孩子出生做准备吧。”
“是,微臣遵旨。”
“退下吧。”
“微臣告退——”
等洛无易离开后,华兰从屏风后出来。
“怎么看你这幅样子,你是舍不得景清念死?”
容修宴敛眸。
“她已经死了,没有舍不舍得,朕在乎的只是自己的血脉罢了。”
华兰冷笑。
“容修宴,承认你还爱着她我是不会嘲笑你的,虽然你的爱很廉价,但那也是你唯一能加深你对景清念愧疚之心的东西了。”
容修宴一脸颓废的看着华兰。
“你要造反吗?”
华兰一脸的不屑。
“这江山本就该是我的,皇兄,你才是造反的那一个。”
容修宴冷笑。
“你是个什么东西,怎么配叫朕皇兄,不过是父皇酒后犯的错误,一个皇室的丑闻,你的出生本身就是一个错,是你害死了你的母亲,还间接逼死了你的父亲,华兰,你就是个天煞孤星——”
华兰一脸看傻子的模样看着他。
“然后呢?先皇将皇位留给了我,先皇后留给你的底牌其实也是我的势力,不过是先皇留给我的,在我面前,容修宴——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一切的一切本就该是我的,是我容修凰的,而不是你容修宴的,和大哥比起来,你简直就像一个蠢才,明明都是父皇的孩子,只有你是最没用的。
就算当了皇帝又如何?你能掌权吗?你在北越说话还没有你后宫一个小小的妃子说话有用,人家一句话就能颠覆你的皇权,容修宴你真的很没用。
如果景清念当初先遇到的人是宴墨观,恐怕你连给景清念提鞋都不配。”
“砰——”
茶杯砸在屏风上,碎瓷片被反弹划伤了容修宴自己。
“说够了没有?”
华兰见他的样子骂了一句“疯子”就走了,沈砚喜紧跟其后。
营帐内独留容修宴一人瘫坐在椅子上。
出了容修宴营帐后的华兰看向景清念所在的方向。
“想办法在景清念的饮食中下毒,保证孩子出生时,母亲一定会死。
只有她死了,我才能放心。”
沈砚喜惊出一身冷汗。
“郡主,这件事有些难办。
洛无易是霏烟阁的人,而且医术高明,武功也不差,还懂得一些蛊术,您看……”
华兰眯了眯眼。
“那就暂时放过景清念,等到她生产时再出手。
“对了,殷平那边商议的如何?”
“那边已经派了人马了,此时正在路上,因为顾南羡还在殷平,所以可能要比预定的时间来的晚些。”
华兰看着远方露出势在必得的笑。
“就算我不是皇帝又怎样,我依旧是北越最尊贵的女人。”
沈砚喜连连称是。
“是陆大人不识好歹。”
华兰刮了他一眼。
“陆大人什么都是好的,看不上本郡主很正常,毕竟本郡主是天煞孤星,和他的命格相冲。
你去打听一下国师的下落,本郡主想改命。”
“是,郡主,奴才这就去。”
等沈砚喜走后,华兰才缓缓走向清念所在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