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死啊。”Boers刚将白大褂脱掉,穿着利索的出来,就瞅见夏淮南浑身是血的模样,站在门口的双方父母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忍不住一声怒吼。
靠!直接死了得了,活着干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这么多血,照这样下去,就算不是因为中弹受了伤,也得因为大量出血挂断了。
Boers急了,撸起袖子来,揪着夏淮南的衣领就把他扯回他的房间了。
“再这样,我可不管你了!”
“你能不能长点心啊,你受的伤比她重多了,她疼你就让她疼,把她锁上铐上,就算勒出一身的伤来我也有办法给她治好了,哪个戒毒的不是这样过来的,就你非得这样宠着她,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Boers将他身上的衣服剪开,都模糊成这样了,连皮带肉的,真是不怕疼。
夏淮南自小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浑身上下哪有过这么残破的时候,都他妈是因为爱情,到底有什么好的,连命都可以不要了,真是想不通搞不懂了,就非她不可了?别人就不行?
“我这样你不是照样能把我治好了?”夏淮南扭头看他,反问。
让他铐上阿久,想都别想,就算把他抓残了,他也受着。
“混蛋玩意儿!”Boers骂了一句,手下一使劲儿,直接把衣料扯下来了。
说这么多,不过是舍不得他家那小娇妻受苦罢了,这点儿意思他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看着夏淮南陡得一个哆嗦,翘了唇角:“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
夏淮南看着Boers直接把自己绑成了个木乃伊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算了,他这也是为了自己好。
“你给我小心仔细着,伤口再崩开,也甭找我,就直接上西天得了。”
撂下句话,人就走了,夏淮南看他脱了白大褂走了,也没拦他,反正这丫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主儿,一有事儿就颠颠的过来了。
一星期的时间,说慢也慢说快也快,季久安本来就是个自制力意志力强的,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就已经能控制住自己了。
神志清醒的时候,她问起夏淮南的病情,大家都瞒着她,她也怕自己忽然间发病不敢跟他一起睡,一直不知道他受了多重的伤。
在床上实在躺不住了出去透气,却正看见了夏家的管家端着堆满了沾血纱布的托盘从夏淮南的房间里出来,心里一个咯噔站到了夏淮南的房门口。
“知道我多心疼吗,给你用的都是最好的药,你就这么糟蹋!赶明儿你要还这样我就给你劈晕了,你总往跟前儿凑个什么劲儿啊,踢挠抓咬没挨够是吧!
我可给你数着呢,伤口崩了四回了,你小子别觉得自己血不值钱,不要命似得在这嘚瑟,你看你现在,脸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还天天给你补呢,照样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