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几步,一股恐惧从脚底窜上来,可是想到自己的目的,她又挺直腰板,“徐公子,我叫韩子竹,你可以叫我子竹,我大伯在京城里面当大官。”
徐京墨的眼眸微闪,原来是韩子悠的妹妹,他当做没有听到一样,朝着另一边走想要越过她,可他刚走几步,衣袖就被拽住了,低头一看,自己雪白的衣袖被一只手攥着,他没来由的一股厌恶涌上心头,他向来讨厌跟人靠的太近,这会儿看到面前的女子怒气顿生。
徐京墨一个甩手将自己的衣袖抽了出来,冷冰冰的扫视着韩子竹,“看在你是韩子悠妹妹的份上放过你一次,你要是再来招惹我,我就不客气了。”
韩子竹被吓到了,呆在原地,愣愣的站着,直到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想到徐京墨刚刚的话,她不屑的翻了个白眼,看那个小野种的份,呸,那个贱人也配跟自己相提并论,果然是个有娘生没爹教的杂种,就会勾引男人。
她的眼珠子转了转,回家去了,这件事情她要跟自己的娘商量一下,有自己娘出手,那个小贱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
徐京墨回到王家的时候,王奶奶正在院子的树下坐着纳凉,他走过去坐在旁边,“王奶奶。”
王奶奶笑眯眯的看着他说:“嗯,墨小子去干什么呢?”
徐京墨装作不在意的说:“韩子悠好几天没来了,我就过去看看是不是又什么事?”
王奶奶点头,“没事吧!”
徐京墨摇头,“没事,就是在家里弄草药呢!”
王奶奶叹口气,慢悠悠的说:“那就行,唉!那丫头也是个硬脾气,这么多年跟她娘两个人相依为命也不容易。”
徐京墨看着王奶奶试探的问:“王奶奶,韩子悠好像没有外家?”
王奶奶微眯着眼回忆的说:“子悠没有外家,那是14年前了,子悠的爹一直读书所以弄得家里很穷,那个时候他刚好要考乡试,家里拿不出钱来,正好这个时候子悠的娘流落到我们村,她娘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绫罗绸缎的衣裳,首饰也有好几件,背着一个很大的包袱,当时说是她家里人路上遇到土匪了,就只有她活了下来,来了韩家村之后就买下了村里的一间屋子,子悠的奶奶看到这种情况知道她是个有钱的,就把她给自己大儿子娶回去了,子悠还没出生她爹就去京城赶考了,一年都没有音讯,村里的人都说是死在外面了,谁知道一年之后收到了信说是留在京城当大官了,只是可怜子悠的娘收到的是封休书!”
徐京墨听着王奶奶讲述韩子悠家的事情,他不自觉的攥紧拳头,好一个忘恩负义自私自利的爹,他的心中不自觉的就有些许的心疼。
王奶奶擦擦眼睛继续说:“子悠的娘跟才三个月的子悠就被赶出了韩家,可怜母女二人根本就没有地方去,只能在那个破庙里住着了,谁知道这一住就是13年。”
徐京墨疑惑的问:“那她之前买的那个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