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奶奶气愤地说:“那座屋子早在给她爹筹上京路费的时候卖掉了,也是因为她娘的钱都用完了,所以韩家才那么容易就将她们赶出来了。可怜见的,当时母女二人没有吃的,没有钱,还要照顾才三个月的子悠,没办法,她娘就整天做绣活,后来又跟着你王爷爷认识草药采草药,你是不知道子悠丫头从小到大就整天采草药,那么个小小人儿整天背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框往山上去。”
徐京墨似乎也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为了生活整天在山间奔走,生活的重担过早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王奶奶长长的吐口气,“不过都好了,子悠丫头终于长大了,可惜的是她娘的身子却因为劳累而病倒了。唉!这都是命呀!”
王奶奶说完后就继续闭着眼睛休息,徐京墨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子悠最近都在破庙中弄了很多的药,有治病的也有夺命的,今天趁着天气不是那么热,她想去镇上一趟,最近几次用银针都是用的王大夫的,作为一个医生这是一件悲哀的事情,因此今天她也要去镇上给自己弄套银针。
本来打算走到镇上去的,半路上遇到了徐京墨,不知道这人从哪里弄来了一匹马,通体黑色,他一身白衣,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韩子悠微微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向前走,徐京墨见她看到自己就跟没有看到一样,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要给自己开点药吃吃了。”
韩子悠疑惑的看着他,“我又没病吃什么药呀!”
徐京墨黑漆漆的眼珠盯着她,“我以为你眼睛不好,要不然怎么看不到人。”
韩子悠明白他的意思,翻个白眼,无聊,自己当然看到他了,他这么大一个人骑着一匹马这么拉风的站在自己面前,怎么可能看不到,只是不想理他而已,“我当然看到了,你跟黑马。”
徐京墨点头,“那你为什么不理我?”韩子悠突然觉得这么好无力,这种事情还要问,不理就是不想打招呼而已,他这么问要怎么回答?韩子悠吹吹额头的刘海,没有回答直接往镇上的方向走。
徐京墨看到面前那个远去的背影呆愣了几秒钟,催马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个使劲韩子悠的身体就腾空了。
韩子悠也是正在走的时候被抓住了手腕,她一个用劲转动着自己的手腕想要逃离,可不想那人的手就跟铁钳一样握得紧紧的,接着一阵气力冲到她的腰部自己的身体就升高了,这个应该就是内力了吧!这是身为现代人的她所没有的。
一个转身她手撑在马的背上,身子倾斜准备从另一侧跳下马,只是没想到那人早有准备,身子刚刚脱离马背,纤腰就被搂住了一个用劲她就背靠着一个温暖的胸膛。
徐京墨在将韩子悠弄上马背的时候就时刻提防着,他知道她肯定不会乖乖的坐好,果然她身子一个诡异的转弯就想要逃了,没办法他只能一把搂住她的腰,微微用点内力使她没办法逃脱,刚刚他已经看清楚了,韩子悠只有武功的招式没有内力。
韩子悠坐在徐京墨的身前,她真是感到很不自在,尤其是他浓烈的气息包围着自己更让她不自觉乱动想要远离他,徐京墨看着在自己怀中不断动作的小人,笑着说:“我是好心送你,要知道这镇上离得可是有点远,你确定要走去镇上,而且后面是村里的牛车耶,你确定现在要在这里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