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都已过去,未来的就是现在,你们是你们,我是我,谁和谁都没有必然的联系,哪怕你生了我,可你问过我想来到这个世界吗,虽然我没有能力去回答,你也无从去问询”。这是她时常奋力表达的一段话,时而温和,时而激烈,似乎总想借此诉说什么,可周遭的人都听不懂她的心绪,无论多么激烈都没有回应。
在来到这里之后的2个月后直到10年后的现在,再也没有人来看过她,她彻彻底底地脱离了外面的世界,也完完全全享受着眼前的空间,这个四面是全息植物墙的空间。
她爱这里。
灯光下,一群人恣意而动,没有禁锢,似现代的舞者,更似一群幽灵,很快活,也忧伤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