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书,过了一月后我保证带你出去玩,现在先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好吗?”连邬说。
“那我要玩手机。”从医院回来,连邬就没收了她的手机。手机一没,当代年轻人的快乐也消失了。
连邬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递给她,说:“只能玩一个小时。”
“没问题。”沈之书答应的非常干脆。
连邬摇了摇头,回到书房继续办公。
接近傍晚,连邬接到了沈听风的电话。
听语气情绪不是太高,连邬难得见一直顺风顺水的沈听风如此失意,自然不肯放过。
离开前,连邬交代了家里的阿姨,千万要盯好沈之书,嘱咐好一切才放心的驱车离开。
包厢
里面昏暗一片,连邬眯着眼才看到躲在角落里的沈听风。
周围摆了一排空的酒瓶。
“啧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失恋了搁这借酒消愁呢!”连邬调侃道。
沈听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脸色微红,声音低沉:“差不多。”
“????”这可燃起了连邬内心的八卦之火。
沈听风抬头,轻嗤了一声,喃喃道:“舟舟…不喜欢我。”
连邬问:“你不是说之前她一直暗恋你吗?怎么又…”
“对啊。”沈听风自己也搞不明白:“明明之前喜欢的是我,为什么又不要我了。”
“为什么呢…”
沈听风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不管不顾往嘴里灌,连邬拦都拦不住。
“是我错了。”
“是我不该自以为是,自以为是的等舟舟长大,倒让他人捷足先登。”
“哎,你慢点喝。”连邬夺走沈听风的酒杯。
安慰他人有两种办法,一是倾听二是告诉对方你比他还惨。
连邬果断选择了第二种。
连邬灌了自己一杯,说:“兄弟,我比你还惨呢。”
“前几天我刚知道从小到大心心念念的那位小姑娘竟然就是沈之书!紧接着我又被告知我喜当爹。”
沈听风瞥了眼连邬,那眼神似乎在说:兄弟,你确定这不是喜事而是惨?
连邬顿了顿继续说:“可我还没高兴三秒钟,我便又被告知爹我当不了,孩子不能留。”
“我还没来及对心心念念的姑娘好,便发现我伤害了对方,害得人家不得不流产。”
“啊——”沈听风轻叹:“那确实你比较惨。”
“不过——”
沈听风睨连邬一眼:“凭你之前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你如今也是活该。”
连邬抵了抵上颚,灌了一大口酒,酒精疯狂刺激着大脑。
“的确活该。”连邬无法反驳。
……
“夫人,一个小时到了。”阿姨走到沈之书面前伸出手。
沈之书玩得正开心,自然不愿上交:“不要。”
“夫人,请不要为难我。”阿姨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
“哎呀,再玩一会,反正连邬也走了,不会有人知道的。”沈之书耍赖。
阿依不吃这招,就站在那里伸出手一动不动。
无奈之下,沈之书把手机狠狠地放到她手里,说:“算了算了,为难你也没用。”
失去了手机的沈之书如同折断了翅膀,蔫蔫的。
“对了阿姨,你知道连邬去哪了吗?”
“对不起夫人,先生的去向我是无从知晓的,要不你自己问他。”
沈之书盯着她手中的手机,瞪大眼睛。
手机都没了,还问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