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有晓麦忙里面的活,三个月不折腾了,结果晓麦才走三个晚上,陈厚就有些吃不消了,又不好意思叫小丫头回来干活,委实有些难过,沈国崖安慰他说这是开源节流,省了人力成本多好啊!
更加低落的是,今天齐城外面接了个活,唱婚礼现场比在这儿赚得多多了,当晚决定,酒吧歇业一天,正式开张以来头一次歇业。沈国崖支起了那张没扔掉的老式八仙桌,开煮火锅。家峰很热情地往外跑,今天可是团建活动啊,不工作都有工资啊!果不其然,他回来的时候,涂家姐妹跟在后面,一前一后走着,但是她俩手牵手出现,才是正确打开方式啊……
火锅正在锅里咕嘟咕嘟地煮着,冒着热气,香气扑鼻。
“站着干嘛,喝什么自己上吧台拿去,今儿畅喝啊,别客气。”陈厚客气的招呼起来。
涂晓麦有些意兴阑珊,齐城不在。沈国崖看出来她的不安,说:“他晚点就回来了,今天外面有活儿。”
姐妹俩勉强莞尔一笑,和今晚轻松的气氛很不搭调,有什么办法,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家的又比谁家的好念呢?
晓米总是习惯性往厨房里钻,嫌弃沈国崖的切配技术,“你一边儿待着吧,我很快就弄完了。”
沈国崖推开她:“你别动啊,我以后老婆嫌弃我啥也不会,就是你害的,着急什么,我费点时间,一样可以做好的。”
“崖哥,我今晚可以喝醉吗?我想知道喝醉是什么感觉。”
沈国崖一阵懵逼,喝醉也是人生第一次中值得体会的一件事吗?“可以啊,喝醉了崖哥把你扛回家,事先说好,叔叔阿姨可不能怪我啊。”
“嗯……”一脸的沉闷,沈国崖把切好的西瓜端给她,悄悄说:“西瓜可贵了,你吃,不许给别人吃,我小气。”
晓米笑起来呵呵呵呵的,傻不愣登。
晓麦也想借此机会喝个烂醉,火锅没怎么吃,酒倒是全场喝得最多,陈厚趁她不注意,直接把杯子换了,黑啤变成了凉茶,灯光效果下看着差不多。
“下面进入点歌环节,沈国崖,我大学吉他社的社长,一副乖乖男长相,你们是没见过他十九岁,那叫一个乖巧,我们那时候流行长发飘飘的文艺男青年,崖哥明显不是抱着吉他在草地唱歌的多情种啊,可他偏偏就是,但崖哥至今没有谈过恋爱,因为他就压根没有正眼瞧过那些女生一眼,注定孤独终生啊!”
介绍有些冗长,要不是沈国崖拦着,陈厚估计能讲一个晚上。
“往事不要再提,想听歌就点,今晚都免费,千万不要错过。”
晓麦第一个举手,“我要听周杰伦,我喜欢周杰伦。”说来就来,沈国崖清了清嗓子,抱着吉他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乌云在我们心里刻下一块阴影
我聆听沉寂已久的心情
清晰透明就像美丽的风景
总在回忆里才看的清
被伤透的心能不能够继续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