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狗日的小杂种全家抓回来,咱哥们好好出出气。”
王宣信誓旦旦说道。
陈汤听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们战山为王的那段时期,经常同嫖一个娼,同搞一个抢来的女人。
就在他们说着话的时候,就听到又有一群人乱哄哄的走来。
人还没走进门,嚎丧般的声音已经到。
“老黑哥哥,我活不了了,兄弟我对不住你,你杀了我吧。”
陈汤听到这声音心中就是一紧,知道又一个悲剧了,又和自己想的一样。
随着这声音落下,一个满脸落腮胡子的大黑鬼,坐在一竹藤椅里面,被四个人抬了进来。
裤裆上还是血迹斑斑,正是被赵云给废了的尉迟北。
其他将领一进门都双膝跪地。
尉迟北在藤椅里面没下来,将额头贴在了膝盖上,表示他在跪下磕头。
陈汤走过来,看着尉迟北看着他裤裆上的血迹,以为大腿受伤了。
“兄弟,嚎叫什么?不就是大腿受伤。”
他们两个关系不错,外形长得就有点像,性格脾气臭味相投。
“老黑哥哥,那里是腿受伤,腿受伤算个啥,兄弟我能哀嚎。”
“兄弟我没法活了。”
“老黑哥哥你最知道我,没了那个,我还怎么活?活着还有啥意思?”
尉迟北趴在那里,不停的嚎叫着又道:
“老黑哥哥,你要给兄弟报仇,抓住那小杂种全家交给我。”
“老子搞不了了,我要让我儿子搞,艹死他妈。”
陈汤实在听不下去了,赶忙说道:
陈汤安慰着尉迟北,想到自己也即将大祸临头,又说道:
“女人是祸水,兄弟以后就能远离那些祸水,也不见得全是坏事。”
陈汤想到了他这此祸患的根源。
要不是他当年和吴赛花那一段风流快活的时光。
怎么会有今天这事?
怎么会即将大难临头。
“老哥哥这是说风凉话,感情不是你被废了。”
尉迟北还在叫喊,陈汤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兄弟,你是没有在女人身上吃过大亏,才这么说。”
“你要有和哥哥一样的苦恼后悔,就不这么说了。”
“噢?老黑哥哥,哪个女人搞后悔了?怎么祸害你了?”
“我怎么一点不知道?老黑哥哥说来听听。”
尉迟北抬起头来了精神,追问道。
“唉!闹心的事,不说也罢,”
陈汤长叹一声,又拍了拍尉迟北肩膀。
正这时,外面又有嘈嘈杂杂的脚步声传来。
陈汤和里面的众人都转头看过去。
看着十多位胄甲不整,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垂头丧气走过来的将士。
陈汤已经波澜不惊了,彻底麻木了。
都不想看,懒得问了。
真是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怎么就无一幸免呢?
陈汤有点想不通,全都着了同一个道,犯了同样的错。
其实上这没有什么想不通,因为全是牛逼哄哄的帝国军人。
都驰骋沙场几十载,战功显赫,难免骄傲轻敌,都不把土匪放在眼里。
还有一个原因,都和陈汤是好朋友,违命不遵也不会被砍头。
凡事都是双刃剑。
他陈汤找来这帮老朋友,便于调令,没有二心,坏处也同时彰显出来。
无法严厉执法。
现在进来的杜文忠和将领们,进门也同样双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