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承溪身为判官,却自顾坐到一旁,也未免太不把这差事当回事了!
贯庭霄适时凑了过来:“我说,好歹也是北贯国,你宁国太子的威风在这里耍,可别怪我贯庭霄第一个不同意!”
对上那一双气势汹汹的眸子,宁睿倒是不怕,但贯庭霄的提醒,不禁让他思量起来。原本允诺给皇室带来的礼物在京郊被劫,再加上北贯国接二连三地出了几档子破事儿,着实令老皇帝焦头烂额,若此番冲突再闹到皇宫,于自己实在没什么好处。
宁睿实在不忍看到贯承溪殷勤的模样,遂起了身,去了别处。
贯庭霄颇有些得意:“堂兄,这个宁睿也不过是绣花枕头窝里横嘛,倘若下次他还敢找你麻烦,你直接派人寻我!”
“陛下不是命你监考吗?怎么过来了?”贯承溪将手里最后的一粒瓜子剥开,看了贯庭霄一眼。
贯庭霄明显语气不足:“这不是有楚枫看着嘛,再者,宁睿明目张胆地欺负你,我是来帮你的……”
“哦?”
贯庭霄默默地低了低头,视线停在贯承溪的手上,他微微感动,虽然堂兄对他严厉了些,可还是关心他的嘛,这不还给他剥瓜子仁?!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堂兄?!他正准备伸手去接……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小捧瓜子仁被系数倒在颜之归的手心里,由于太满,还掉了几个。
贯承溪似是不经意地抬头:“你还站在这里做甚?”
贯庭霄闭了闭眼:……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