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钱,很多。”
葛筱彦一脸怒火:“不用你提醒,小气吧啦的臭男人。”
“你说什么?”
“我说洽淡要迟到了。”
……
一天下来,被程天燱呼前唤后,葛筱彦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
程天燱被骆佑唤走,不用赶回去准备晚餐,虽然累,还是先去医院看了苏梅,拖着疲倦的步子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透。
鲁鲁站在雕花扶手上,神色同样倦怠。
葛筱彦扬眉:“晚上好。”
鸟儿回它一句:晚上好。
葛筱彦笑了,其实她发现鲁鲁很聪明,可能是这幢别墅人员稀少又各个都是冷木头的缘故才导致鲁鲁的语言有限。
她来的这些日子,鲁鲁的语言库已经丰富不少,基本上她对它说过一遍的话,它都能复述,这也成了她‘消遣’的最大乐趣。
随便吃了点东西,看花房的灯还亮着,她便走了进去。
花架上有被单床罩,葛筱彦疑惑,这是?
最古老的熏香方法,何伯这是做什么?
“何伯,你这是?”
何伯抬头看是葛筱彦微微点头,把‘夜魅’的花瓣不断往烤架上放。
“少爷的睡眠一直不太好,加上天气转凉,他又极畏寒,这样能让他睡个好觉。”
葛筱彦惊讶,表情疑惑确是没有深问,何伯对程天燱的感情太不普通?至于是什么,她一时又说不上来,太好,好到没有底线吧!
“那我等会过来拿去给他换上,何伯你腰不好就别再跑上跑下。”
何伯苍白的脸上似是有了一丝血色,不勾言笑的嘴脸也有了些暖意。
“好。”
同一时间帝华顶层。
骆佑笑的意味不明:“天燱,我听小璎说葛筱彦住进你家里,是不是真的?”
程天燱浑身上下罩起股戾气:“她还说什么?”
他的态度让骆佑大惊,屁股从办公桌上挪下,表情跟见了鬼似的:“我擦,这TM是真的,什么时候开始不讨厌女人?”
程天燱眉眼冷凌:“葛筱彦不是女人。”说的面不改色,就像这便是事实一般。
“你当我瞎?你哪只眼睛看她不是女人?我说你想玩女人什么时候不可以,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依程董的身体状况董事会的权力更替迫在眉睫,有陈老的支持你还怕搞不定那帮老家伙,得罪陈璎对你有什么好处?”
程天燱的面色已经沉到谷底:“我还没无能到要靠一个女人。”
“这跟能力无关,明明放着捷径不走,何苦要爬那个山路?”
程天燱狂傲、霸气:“老子有节操。”
骆佑被气怒:“搞得老子没节操似的,你牛气,别TM说兄弟没帮你,到时候……”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