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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尝尝就知道(1 / 2)

葛筱彦心乱如麻,跟杨昊辰谈三年恋爱都没舍弃的初吻,既然被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给夺了,是什么感觉,宝宝们知道吗?

见过悲催的没见过这么悲催的,想到那张嘴亲过别的男人,葛筱彦一阵反胃,对着镜子,刷了一遍又是一遍,都肿起来泛起痛意才肯罢手……。

而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程天燱,此刻正拿着那件‘余温’未散的白色衬衫出神,不知道在什么心态的驱使下,他把它放到鼻端嗅了嗅。

属于葛筱彦的独特味道伴着清雅的花香很好闻,他尽然不反感、不排斥,甚至内心里还有股欢喜的雀跃,潜藏在身体深处的某种细胞似乎得到苏醒,游走于四肢百骇,进一步的想主导他的感情……很惊悚……很刺激……很新鲜。

程天燱不是个意志力薄弱的人,他不允许自己的思想被一个女人影响,更何况还是葛筱彦这样的女人。

冷冽无情的眸子半眯,大手轻扬,衣服被扔进角落……。

……

周末,阳光明媚,万物一新,又是新一天的开始。

程天燱从楼上下来,早餐照例摆在桌上。

后花园里传来一阵欢笑,程天燱伴着鲁鲁‘咒骂’的声音:‘混蛋、变态、没人爱。混蛋、变态、没人爱’。

怒意迸发的走过去。

何伯素来冷淡的面上也能看出笑过的痕迹:“少爷。”

听到何伯的称谓,葛筱彦面色转淡,倾刻间变得冷漠:“何伯,我还有事,一会再来。”

从程天燱身旁略过,脚步轻快。

程天燱冲何伯微点头,跟上葛筱彦。

连接别墅与花园的长廊:“站住。”

冷凛的声音怒意横生。

葛筱彦回头,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孔不带半丝热气:“程少有何吩咐,是衣没洗、饭没做,还是房间没收拾干净。”

倔强地仰头,她瞪着他。

程天燱面色阴冷如铁,在他冷冽的双眼里,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情绪,有冷,有霸道,有厌恶,还有嫌弃,甚至还有无奈:“你的嘴就这么能?嗯?”

粗糙的大拇指紧紧扼住她的下巴,那声儿,冷得犹如西伯利亚的寒流,刺着骨头冻着心。

葛筱彦本是倔的,居傲的眼神不带半丝畏惧,倔强的与男人对视,红肿被捏的变形的双唇硬生生往外挤:“程少,如若无事请让我离开。”

程天燱被她的态度挑起更深的怒意:“葛筱彦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我警告过你。”

葛筱彦紧咬牙关:“不敢忘。”

“不敢吗?我看你太敢,下次再让我听见鲁鲁说些乱七八糟的,小心你小命。”

程天燱眼睛里迸射出的两道冷光,危险得让人脊背发凉,他并不是在说笑。

葛筱彦欲哭无泪,委屈的哭诉无门,你们家鸟儿太聪明,也成了老子的错,该死的男人,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到我面前唱征服。(吁…大话不可说,只怕有一天,你舍不得他跪,他都愿意给你唱。)

力不如人半句多,在危险面前,葛筱彦没傻到跟他硬碰硬,她乖觉的点头,那起伏的弧度让她红肿的双唇越加明显。

看着那唇程天燱眸色转变,深邃中泛起波澜,不禁然想到昨晚那个漩漪的‘热吻’,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升起股燥热。

恍惚间,他似乎听到自个儿神经崩裂的声音,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聚中到一处。

沸腾,燃烧。

他眉头深蹙,甩开葛筱彦,大步朝相反的方向:“该死。”

鹰雀啼叫,非福既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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