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样牵着她太惹眼,还是塞罐子里去吧”,赵刚烈站在山坡上,望着一里外灯火通明的宅院说道。
“哦”,王大志放下纸钱,提了下垮掉的裤腰,将身后晃晃悠悠的产鬼拉了过来。
“不要,小兄弟求求你放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害人了”,模样清秀颈部有着一道血饵红线的产鬼,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
王大志挠了挠头,“师弟她求我”。
赵刚烈冷着脸走了过去,“不害人?你认为本观主会信你的鬼话吗!”。
产鬼一双失去光彩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说话少年,“小兄弟我也不想害人,可是不这么做鬼王就会吞了我”。
赵刚烈抱着膀子静静地看着在那装可怜的产鬼,如果是普通人还真有可能被对方这副模样给骗了。
“说完了?师兄装进去!”,他脸色发寒冷声说道。
“哦”,王大志将坛子拿了出来。
产鬼浑身发颤立即跪倒在地惊慌的说道,“小兄弟这都是真的!”。
马天伦见产鬼一幅惹人怜的模样,他于心不忍,“观主她好可怜”。
赵刚烈瞪了眼这个没脑子的莽货,随后盯着地上一幅柔柔弱弱模样的产鬼,“可怜?小马记住一句话,永远不要试图去驯服一头沾过血的狼。因为自沾上血那一刻,它们的野性便释放了出来”。
产鬼慢慢低下头,不敢再与少年对视。
见产鬼装作害怕却借机掩盖血饵,他冷笑着说道,“你看见她脖子上那根血线了吗?刚开始那是粉色的,至于为什么现在会变成红色,不用本观主再解释吧!”。
马天伦连忙蹲在地上,看向那所谓的血饵,“乖乖!都红成这样了”,他瞪着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产鬼见自己的算计被识破,慢慢抬起了头掩嘴轻笑道,“嘻嘻…,小家伙人不大倒还聪明,既然有脑子就奉劝你放了我,不然鬼王不会善罢甘休的”。
赵刚烈不怒反笑,“你们这些鬼东西能换一句台词吗?两三百只鬼都是这句话,本观主听得耳朵都起疙瘩疮了”。
他朝师兄摆了摆头,“装吧,别听她废话,都是些没营养的!”。
被拽住脑袋的产鬼不停地咆哮道,“我和他们不一样,鬼王食的生魂都是我们提供的,一旦少了供给鬼王…”。
王大志听得烦了,提着产鬼小腿一股脑把其塞了进去。
马天伦挤了挤两片浓眉,挠着脑袋问道,“观主我一直想不白,鬼王既然是最大的祸害,为什么我们不擒贼先擒王。还有我们抓了他这么多手下,怎么都不报复我们!”。
赵刚烈老脸微红瞪了其一眼,慢慢朝坡下走去,“你以为抓鬼王只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告诉你这当中还涉及到零点一到零点九,如果不把这些搞清楚我们就是送上门的菜!
至于鬼王不找上门的原因,那是因为我们身后有靠山,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嘛,背靠大树好乘凉”。
马天伦挠着头有些没明白,他小跑着跟了上去,“靠山我知道就是祖师嘛,可这一加一等于二,怎么就涉及到零点一到零点九呢?”。
“啪”
“哎哟!观主你干嘛打我”
…
三人站在半掩着的宅门前,赵刚烈让马天伦去敲门,片刻后一名披麻戴孝的青年,擦着眼角泪珠走了出来。
“你们找谁?”,抽噎着的冯三才看着门前三人问道。
赵刚烈早想好了托词,他脸色沉重悲声说道,“这位大哥我们是冯二的朋友,三妞今晚生了不能来给他大舅尽孝,让我们来上柱香”。
冯三才连忙将大门打开,“原来是二哥的朋友啊,快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