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突然想到了昨天那厮在给她洗头时,她问他有没有什么不会的。
那厮却大言不惭的开口:本君不会的东西可多了,比如无法代替小锦儿来葵水,也无法代替小锦儿生育...
南宫锦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淡淡的红色,这抹红色一直从脸颊上蔓延到了耳根子后。
将她身上清冷的气息,映衬得愈发的魅惑人心。
容凌抬起头,正好看到了少女微勾的唇角,脸上的红晕,和眉宇间洋溢着的属于娇羞女儿家的姿态。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的影响,给她带来的牵扯。
他和她,永远是两个世界,不可能的人!
把该说的说完了,南宫锦就从容府离开了。
只是在出了容府大门时,她就被拦住了。
一名侍卫站在她面前,拱手对她说道:”大小姐,我们皇上有请。“
“小姐。”彩月伸手拽着南宫锦的袖口,因为方才小姐和皇上斗了口角争辩,她怕皇上会对小姐不利。
南宫锦轻轻拂开了她的手,轻盈一笑,道:“没事,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一刻钟后我没有过来,你再来寻我。”
彩月只得放开手,任由自家小姐离去。
南宫锦跟在侍卫后面,去到了一辆马车外,一抹明黄色的高大身影也屹立在马车边。
挺拔的身子在骄阳的映照下散发出了霸气阴沉的气息。
她愣了愣,还是走上前,福了福身子,恭敬地开口:“臣女参见皇上。”
这话语中散发着淡淡疏远的意思。
似乎从方才两人的言语不合时,在悄悄改变了什么轨迹。
帝宵醉并未转身,甚至连看也没有看南宫锦一眼,伸手对着侍卫一挥,示意侍卫们都走远一些。
“你可是在记恨朕?觉得朕心狠?觉得朕无理取闹?”他阴沉的声线传来。
指的正是方才敏德郡主那件事情。
他知道依照南宫锦的性格,一定会在心里把他给埋怨上的。
南宫锦只是勾唇一下,巴掌大的小脸上波澜不惊,道:“皇上说笑了,臣女怎么敢在心里记恨埋怨皇上?臣女是臣,皇上是君。皇上要做什么都是皇上的事情,臣女无从过问!”
这句话客客气气的,却也把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撇得干干净净,好像是两个陌生人在对视一般。
只是从这句话,不难看出南宫锦是真的把刚刚那件事情放在了心上。
“敏德从小失去了爹娘,朕记得初次见到敏德说,她才两岁不到,朕十二岁,她天性纯真,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会第一个想到朕,朕与她转眼也认识了十几年了,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听着帝宵醉的叨叨絮絮,南宫锦有些不解:“既然皇上与敏德郡主感情深厚,为何还要如此做?”
帝宵醉闻言,转过了身子,看着她,眸底有些深沉:“你可是忘了,容老太傅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