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那男子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巍巍颤颤指着南宫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四周爆发出压低了音的笑声。
“胡说八道!”黄色锦缎男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气呼呼地甩了甩袖袍。
“想不到您还有自知之明,知道没证据就是胡说八道。”
话落,南宫锦也不在看他,走到那中毒的小伙子身旁,又蹲下身翻了翻他的眼皮和衣襟。
“这位姑娘,在下已经给这位公子把了脉,确实是中毒无疑,而且是一种跟鹤顶红差不多的剧毒。”一旁的大夫上前道。
南宫锦充耳不闻,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一系列举止专心致志。
“怎么样了?月姑娘?”宁则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寻问。
也不等南宫锦回话,一旁的黄色锦缎男子突然鼻孔朝天,一脸不屑地道:“瞧这装模作样的小丫头,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坏的倒是学了一箩筐,今日本公子倒是想看看你能看出个什么来!”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冷冷一记眼神过去,那男子顿时吓得闭上了嘴巴。
南宫锦又端详了那脸色好一会儿才断言:“不错,这位公子是中了剧毒,而且已经没了气!”
那黄色锦缎男子激动地走到公子尘面前,滔滔不绝地道:“侯爷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您赶紧下令把这小丫头抓了还有,这宁月堂也要查封!一定要给大伙儿一个交代啊!”
男子说得一脸的悲痛欲绝,似乎中毒的那个人是他一般。
“说够了没?再敢说一句我便让人把你丢出去池塘喂鱼!”南宫锦袖口轻轻一拂。
空气中一股奶白色气体无声无息地扑入男子鼻尖。
那男子只觉得骨头似被硬生生打断的痛,令他咬牙切齿一句话也发不出。
而屋内其他人却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一幕。
“宁则大人在此地多年,想必大家也相信了解他的为人。”南宫锦站起身,抬头挺胸,目光凝视场内众人,声音雄浑有力。
众官员百姓们纷纷点头,表示默认。
宁则为人正直疼爱妻子是众所周知的,再加上宁则乐于助人心地善良与大伙儿都十分要好,也赢得了众多良好口碑。
“可是你又怎么能证明我未婚夫不是你们宁月堂下毒的呢!”一直默不作声站在一旁的布裙女子突然开口。
“我与土子明日就要成婚了,谁知道来了你们宁月堂就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们赔我夫君来!”女子蹲下身趴在那气绝身亡的小伙子身上哭得惊天地泣鬼神。
“是啊,你们要怎么证明人不是你们宁月堂杀的?这好好的一姑娘还未过门就要守活寡…”周围的人纷纷同情地红着眼眶。
宁则略着急地看着南宫锦,心里似有千百只蚂蚁攀爬而过,使他忐忑不安。
只听得南宫锦竖起三根手指头来回走动:“有三个证据能够证明凶手另有其人与我宁月堂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