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是又好笑又好气的预备起来出去的这当口,乔飞星却忽然笑道:“宁容,你且坐着,不要出去,等我带他们进来。”
我惊诧道:“这一地乱糟糟的都没收拾呢,你的笔记也好,草稿纸也罢,都散落在这屋子里头各处,他们进来要是再弄乱一点就更不好收拾了呀!”
乔飞星狡黠笑道:“还是那句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这两日做你出的这些个什么算术题,就够头晕脑涨的了,放他俩进来,不也多两个跟我一样头痛的?我可记得你说的,钟意的算术可是比你还不如,只怕是她做这一次后,下回见着乔云白都懒得带了来找你看戏了!”
我想想,这也是个好法子,真吓住了钟意,倒是也算是一劳永逸了。我便也含笑点点头同意了。
乔飞星便出了房门,带了小白和钟意两看客进来,还凉凉的边走边提醒钟意道:“我可是劝你别浪费力气记路线了,我这三阵重叠的阵眼可是随时能变幻的,你就别打趁我不在偷溜了来打扰宁容的主意了。”
钟意的小算盘打了一半,就被乔飞星戳破了,钟意气呼呼的拿乔飞星也没法子,只好梗着脖子硬是哼哼一句当出气了:“哼!就我和宁容,用得上打扰二字?我要找她不是随时随地的事儿?国师你倒好,宁容才落在你手里几天呢?我找她聊聊倒是成打扰了?”
我听得甚是好笑,跟着乔飞星相处这几日,我也潜移默化的有了点他们老乔家的祖传恶趣味,能看着小白和钟意这一对偶尔吃瘪,也不得不说是挺过瘾的。
我便对钟意招手,示意她来我身边,钟意得意的拿下巴兜儿配合着甩给乔飞星一个骄傲的眼神,屁颠屁颠的就立即扑过来我身上了。
我对钟?无尾熊?八爪鱼?粘糊怪?意的攀爬技术非常无语,这都要化身口香糖黏我身上的意思么?我顺手拿过来腿边放着的一张刚写了习题的纸,坏心眼的递了到钟意手里,哄她道:“小钟意,来,国师这题他不太理解,你看看怎么给他讲解讲解的好。”
钟意一厢情愿的以为又是上回那汉语拼音之流,依旧得意的拍胸口道:“这还不简单!且看我的!国师过来,我来教你!嗯哼,对你这临时师傅的我,你可是要多尊敬点儿!”
我忍笑看着钟意这一番,还偷偷往外挪了挪,顺带从钟意那热情的怀抱里抽出手来,好整以暇的捂好我无辜的两只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