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觉得自己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痛的难以呼吸。
“怎么样？机会只有一次，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找别人。唉，就是可怜了你那天资聪颖的女儿......”
李毅看着林然，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似乎真的是在替林然自身考虑。
林然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是呀，机会只有一次，就算她不做，顾氏也逃不过此劫。
林然心里天人交战。
过了许久，仍未听到她的答复，李毅状似遗憾的叹息一声：“有你这样的员工是顾氏之幸，就是可怜了你那女儿......”
“我答应你！”李毅装腔作势的话还未说完，林然突然出声打断。
她紧咬着牙关，双眸紧闭，神情纠结又痛苦。
有种视死如归的决绝。
李毅闻言，舒然一笑，笑声有些瘆人。
“和明白人说话就是省事！”李毅满意的拍了拍林然的肩膀。
渐渐地，声音越来越远：“东西我回去发你，至于该怎么做，我相信你是聪明人。”
随即砰的一声传来门关上的声音，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李总，请问这证据你还满意吗？”王德佑关了录音，姿态闲适的收起手机，讽刺的看向李毅，仿若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