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莹凝心下一沉，面上仍旧不动声色，过了好半晌，她才冷淡的开口解释：“还能有什么？当然是觉得我们之间不合适。”
“不合适？”韩亦阳不禁冷笑出声，“这么多年的感情，你现在告诉我不合适？”
他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这和时间无关。”她不着痕迹的撇开视线，眸底带着局促。
韩亦阳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黑沉的视线透着审视：“那和什么有关？钱吗？你当初到底有没有拿妈给你的钱？”
沐莹凝身形猛然一震，继而变得有些僵直，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莹白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依稀可见：“没错，当初我确实拿了你妈给我的钱！”
她微微仰头，说得理直气壮，俨然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她的表现让韩亦阳又气又恨：“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休想编造什么为了钱而离开我的鬼话！”
“可它确实是实话！你如果想听假话，我也可以说给你听。”沐莹凝淡淡的瞥了一眼韩亦阳，面色镇静，竟有一种理所应当的坦然。
韩亦阳愤怒的伸手，修长的手指捏住沐莹凝的下颚，强迫她看向自己：“到现在你还不肯说一句实话吗？既然为了钱你什么都肯，那我出十倍的价格，做我女人，嗯？”
他明明在笑，可那笑意却不曾到达眼底。
带着冷然，更多的是讥讽。
沐莹凝冷着脸，没有回答他的无稽之谈。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说自己喜欢钱吗？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不要吗？”
他锋利的视线落在沐莹凝脸上，审视着她的每一分神情，宛若X光线一般，透过表象，深入内里。
但回答他的仍旧是无语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