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势又持续了半个小时,终于听到最正中间的老头传出了高亢的笑声,一点也不像老人发出的沙沙嘶哑,却像山高水阔的雄鹰飞鸣,他笑道,“哈哈,清泉,这盘局是你输了,果真白家的继承人不一般啊。”
听到他的笑声,那平台右侧的老头也笑了起来:“哈哈,是我输了,辰曦小友确实不凡。”说完,便罢了手,从白子上挪开,端起一杯青瓷茶杯,喝了两口。
听到两个老人家倾心的夸赞,白辰曦却没有骄傲的姿态,一改往常霸道的神色,竟谦恭起来,笑着道:“清泉大师承让了,小侄不才,今天侥幸。”
听到白辰曦谦虚的辞色,正中间的老头微微点了点头,续而继续哈哈大笑:“辰曦,你比你父亲当年有胜而无不足啊,也是该他‘退位’了。”
白辰曦摆了摆手,笑道:“叔父莫作玩笑,这话要被家父听了去,他指不定又要出来折腾我了,我好不容易让他回家养老,您一挑唆再让他回来,我可是吃不消,您这是害我。”
打趣完,白辰曦认真看向与他下棋的老头,像老头说到:“清泉大师,这盘棋局虽说是我侥幸赢了,但我和大师有约在先,大师可不要毁约。”
老头点了点头,答应道:“这是自然,既然答应你若赢我,我就出山开一次音乐会,本也不是什么难事。如今你赢了,自是要圆你心愿,今天也是机遇让我结识小友,卖你个人情,也是结了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