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问我妈是谁?别开玩笑了,老子特么长这么大从来就没见过那女人!放心,不是跟着隔壁老王跑了,怎么说老子的娘也得是个好货。我妈她可是个好女人,任劳任怨地一个人养着我那酒鬼爹,都怪我妈长得太好看,要不也不会死那么早,真的应验了红颜薄命那句老话。
我妈生我之后月子没坐好,落下一身病,以前她一个人养两个,还能凑合过,可生下我就不行了,一个人得养仨,还有一身病,所以在哥四岁时就两脚一瞪眼睛一闭,就这么撒手走了。
我妈走的干脆,摆灵堂加火化下葬,不出一天就搞定了,谁让咱亲戚来的少呢,加上我和我爸总共就三人,啥?俩人?你没看见冰柜里还躺着我妈啊?!
问我咋没亲戚,不好意思,哥也不知道,不过从老爹每次蹭晾衣杆儿哼出来的只言片语中哥猜测,我爹妈当初是私奔,和双方父母都断了联系,几年下来想联系都联系不上了。亲戚多了倒是个麻烦,还不如就我和我爹俩人自在,没事喝个小酒儿,看我爹蹭晾衣杆儿也是个享受不是。
啥?上学?别和老子提这个,每次提到这个老子就头疼!
哥特么就不是上学的料儿,哥练肌肉前在背那篇叫《木兰辞》的课文,等哥把胳膊上的肱二头和肱三头练出来了,哥还是背不出来那个唧唧叫的《木兰辞》,哥就闹不明白了,你直接写个“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凯旋而归后归隐山林”不就得了,干嘛要那么麻烦的“唧唧复唧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