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今天穿的是一条抹胸及膝短款晚礼服,由于不喜欢也驾驭不了高跟鞋,所以脚上的高跟鞋根本就算不上高跟鞋,只是有些厚底加一点点坡跟而已。也许是天意,这双鞋可算是把陆川风从水深火热中给解救了,如果秦芷今天穿的是双正常点的高跟,那么用不了多长时间陆川风的脚就要报废。
照理说秦芷不论是古典舞还是现代舞,那舞蹈水平都能算的上是大师级别的,那这小小的交谊舞肯定也是手到擒来,谁知现实却不是这个样子。也不知是陆川风这个老师教得不好还是秦芷根本就天生不是跳交谊舞的命,这才短短一曲就用那双高跟鞋招待了陆川风的脚几十次,平均下来竟然能达到一个八拍踩一次。
看陆川风在那里憋着痛,眉头紧锁一副吃了米田共的表情,秦芷多少还是有些心疼的,虽然这交谊舞跳(踩)起来超级爽,但是老公的脚还是很重要的。恋恋不舍地在跳完三曲之后终于提出不跳了,听到赦免令陆川风简直要给自己的双脚跪了:兄弟啊,辛苦你了,明儿个就给你做个全套足疗犒劳一下。
虽然双脚已经疼得没有了知觉,但是作为一个汉子还是要顾全自己的面子的,陆川风走路依然是那么稳健,表情还是那种云淡风轻的面瘫相,如果不是走路速度明显变慢、步幅明显变小的话,根本就看不出丝毫异样。陆川风就这么强撑着携着秦芷找打穆森,打过招呼后才提前离场,废话,不走难道在宴会上等着被人看笑话吗?这种强忍着疼痛的感觉可不好受,这种疼痛竟然比枪伤还要带劲儿。
秦芷就那么表面挽着陆川风,其实暗地里却扶着人离开了宴会厅,在大厅外已经有人开车等在了大厅门口。两人上了车,陆川风也不死要面子活受罪了,打开前排的挡板隔绝了司机的视线,陆川风弯腰把鞋拔了下来,脱掉袜子,好家伙,两只脚一只脚背上已经变得青紫,另一只虽然没有青紫但那表面的淤血也怪让人心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