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起当年的事情，他也自然是没有再提。而是，问起她的近况。
小谷也是实诚地回答。
“如今在永安宫当一等宫女，二皇子殿下身边伺候着。”
毕竟，这事情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他平素也经常出入宫中。她在宫中当差，虽然这皇宫中再大，自然也免不了那一次两次会碰巧遇到。所以，小谷也是实话实说。
倒是听到小谷说起她在二皇子旁边伺候的时候，张大石眼中的情绪，就有些复杂了。
只不过，他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那眼睛，灼灼看着她许久之后，才低低地开了口道。
“宫中的生活，可还曾习惯。”
他的话中，有那么几许试探。小谷想，大抵他是想要问起二皇子对她怎么样。只是，问不出口罢。
“很好。我也是前些日子才进的永安宫。二皇子殿下对我也是极好。倒也没有薄待我的地方。”
说到这里，小谷倒是露出一抹庆幸的微笑来。她笑了笑，然后继续开口道。
“到底也是幸运的。即便是在宫里，也没有遇上太差的主子。”
小谷此刻回想起来，倒是有一种庆幸：毕竟那是宫中，也不同于其他的地方。若是遇上了苛刻的主子，那么那日子便是难过了。
她的那抹庆幸，看在张大石的眼里边，就是另外一种感受了。
他看了她许久，方才开了口。低低缓缓地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