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很明白呢！”
笑嘻嘻地晃了晃手中的埙，凌无月确定它没有严重的破损才掏出手绢擦了擦。
“接下来，你可要挺好哦。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眼中流露着惊喜和期待，涯若明神情温柔道：“洗耳恭听。”
凌无月不由得心头一热。虽然只有一个观众，但也变得有些紧张。前世自己只是接触过这个乐器，吹得也少。毕竟相比于主流而言，这个东西更像是调剂，衬托。
默默地将谱子回想了几遍，凌无月才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吹奏着。
双手细嫩指间在吹孔上来回按动，随风飘扬的音乐呜呜咽咽。风儿拂过树间，阳光洒落在凌无月的身上。涯若明登时愣在了那里。
闭上眼，宛若被风带往天空轻轻漂浮。眼前仿佛天空中安详千年，从未被世人玷污发现的桃源正静静伫立着。令人心驰神往地神秘感自耳朵流经全身。
“天穹……”
忽然想到这处地方，涯若明震惊地睁开眼。心酸止不住地泛起，却见凌无月正笑着扑到他身边问：“是不是很好听？”
“嗯。很好听。就像是幻术魂技一样，想深陷其中。”望着她晶莹的大眼睛，伸手抱了个满怀，涯若明轻轻道：“阿月。”
“嗯？”凌无月脸上倏地一红。这可是在外头，如此不自控的大魔王，这是怎么了？
“喜欢你……”从牙间轻轻地吐出这几个字，涯若明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还好，你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