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爵走出不远后，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就停在他的身边。
车窗打开，“顾总。”
顾北爵抬眉瞧了眼，语气散漫，“有烟么？”
嗓音低低淡淡，修长的身影在地上投落下一抹暗色影子，即便是影子，也慵懒贵气。
自从回帝都后，他就基本上戒烟了。
可眼下，因为那人说的事情，让他冷静沉着的心泛起阵阵涟漪。
可江俞庭深更半夜把人叫出来一趟，顾北爵也没了心思再去看那人。
顾北爵伸手接过司机递过来的烟和打火机，将烟随意的咬在唇齿间，点燃。
轻薄的烟雾透过暖色街灯飘逸四散，夜里的簌簌凉风让人瞬间清醒。
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冷淡开口，“查查李红梅。”
……
楚衣歌怎么也想不到，顾北爵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袒露在她面前。
茶几前的楚天傲面色平静，似乎并不觉得刚刚自己说出来的话对自己的女儿有多大的打击。
“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话吗？”楚衣歌双唇都在发抖。
她咬了咬唇，压下声音中的颤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那个将她养大的男人。
过了几秒，楚天傲才开口，“……是”
他原本是想着拖着一段时间的，可是哪里拗得过她。
她面色发白，眼眶微涨，一抹清亮在她眼中要落不落的，看起来狼狈极了。
这一刻，楚衣歌贝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心里后悔的要死……后悔追着问他和顾老爷子之间谈了什么。
攥着衣服的手死死握着又缓缓放开，她努力想着对策，想着各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