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杨一语吼住了他，“你逃什么呢，泡一杯奶茶，一杯咖啡进来。”
“好，我马上去！”小张立刻领命而去。
周航雅喊住了他，“小张，把咖啡换成热奶茶！”
小张为难的看着方杨，等他的指示。
周航雅随手往茶几拿了本杂志，边翻边嘀咕：“都犯了五次胃病，你还敢喝咖啡！”
方杨没有阻止，小张立刻出去照做。
端着奶茶进来，一杯给了周航雅，另一杯给了方杨，递到方杨面前时，小张又被他的眼神给折煞到了。
他小声的询问：“总裁，我又错哪了？”
方杨指指桌面的胃药，小张立刻想起来，方杨在责怪他将胃病的事说给周航雅听，他为难的僵笑，方杨瞪着他，语气很不好，“护照的事都搞定了吗？”
小张提着心，“我待会就去拿！”
他点点头，“记得及时跟进！”
小张点头如捣蒜，“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出去工作了！”
听到方杨“嗯”了一声，他就闪了。
周航雅走了过来，笑着道：“我说你就别对小张这么严厉，人家还是很关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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