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航雅点头如捣蒜。
方杨笑了笑，轻松道：“其实，我早跟你说过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周航雅懵懵的。
“在海市，去墓园的路上，我说我其实跟你是一样的。”
周航雅倒是有些印象，只是不解。
“什么一样？”
“我跟你一样，都是同父异母的小孩。”方杨的眼眸里没什么情绪，好像在说一项生意那般。
周航雅一听，整个人都没法淡定。
白婉婉以前待方杨是多包容啊，如今她却被告之，他们两人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她的确是需要花点时间来接受。
如今细想起来，倒是有迹可寻。
在年龄上，方俐比她还要小两岁，其实她早该怀疑才对，这种年龄差，她怎么就不好奇一下呢。
只怪，白婉婉对方杨那一幅爱护有加的慈母样，彻底误导了她。
周航雅抿唇想了想，似乎嗅到了什么异样的事情，她小心翼翼地问：“那如今她不再对你好，又是怎么一回事？”
“有哪个母亲不是盼着自己的儿女可以有所作为，她的想法其实是可以理解的！”方杨洒脱的说着，对白婉婉的行为毫不上心。
周航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奇：“那你……”
她是想问问他母亲的事，可周航雅不知道能不能问，万一这是方杨不能讨论的禁点，不知他会不会生气，所以，她再三犹豫着。
方杨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