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一说，周航雅瞬间就焉了。
原来问题不在于她身上，所以无论她以后怎么补救，都将会是徒劳无功，因为打从一开始白婉婉就不喜欢她。
周航雅打破罐子问到底，“那你呢！”
要不是前面有铺垫，她怕是也没勇气问这个问题。
估计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方杨也是思索了几秒，他抿了抿嘴后反问，“你是想知道，我是否讨厌商业联婚，还是想知道，我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
周航雅一咬牙，“都想知道！”
这是两人第一次讨论他们的婚姻问题，沉默了几秒，方杨直白地指出，“我们还有讨论的必要吗？”
当真没有必要，这是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这如同问一只猫，你是否爱吃鱼一样的道理。
这答案还需要讨论吗？
方杨不喜欢这段婚姻，也不喜欢商业联婚，所以这答案呼之欲出。
话题终结，聊天也结束了，不知道他是否睡着了，反正周航雅是睡不着。
不知道天是何时亮的，也不知道方杨是何时走的，当周航雅睁开眼睛时，床上只剩下她一人。
她的脚崴了，只能无聊呆在别墅里，而她的厨艺又太过“精湛”，所以等夜幕降临，一整天只吃了几片饼干的周航雅，早已饿得抓狂。
与饥饿几度抗战，周航雅决定今天的晚餐就来一碗，她唯一会煮的素面，艰难的撑着身体起来，一抬眸便看到方杨刚好抵达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