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杨说话时，明明带笑的，却让周航雅觉得毛骨悚然，他刚才说昨晚骂他了，可她怎么半点也记不起。
周航雅讪讪一笑，“我昨晚喝断片了！”弱弱的为她自己开脱：“如果做了一些不好的事，那都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不算我的主观意识。”
“怎么不算呢，这酒后吐真言呢！”方杨又是那种看似没有脾气的笑，“不是你喝醉了，我还不知道你嫁给我，就是为了分我财产！”
周航雅一手捂着额头，有谁能告诉她，她昨晚都做了哪些丰功伟绩？
耳边听到方杨问：“第一条家规是什么？”
“晚上十二点前要回家！”
“所以呢！”方杨反问。
周航雅默默低头，昨晚她出去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二点，所以她是明知故犯！
方杨指指休息室的方向问：“我上次说了，犯了家规，如何处置？”
周航雅苦着脸回答：“洗厕所！”
方杨抬眸，“还不快去！”
他的眼神就是毫无商量那种，周航雅转过身，苦着脸往休息室走去，其实，打扫卫生间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种惩罚让周航雅心里很不舒坦。
她都是成年人了，凭什么方杨老是那条不可以，这也不可以，方杨到底当她是老婆还是女儿？
因为有怨气，周航雅把马桶想象成他的脸，然后使劲的擦擦擦，把所有的愤怒都用在来擦马桶上面，没一会儿，马桶被她擦得噌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