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铭下榻的酒店。
南宫若茜一见到婆婆的面,就委屈地低下头哭诉。
“妈,不是若茜矫情,不过尧楠怎么连人家一面都不见呢?结婚前虽然他也不爱说话,但至少会有交流,要做什么也会跟人家说一声,但从结婚当晚,就再没见过他出现——妈,我实在不愿意这样说,但是,他真的自己想结婚吗?还是说——只想找个人结婚?”
卓铭刚下飞机,本来就风尘仆仆外加头痛,她有常年的偏头痛,工作压力大,睡眠不足都会让她头痛。每当她头痛时,就是她最没耐心,最讨厌别人烦她的时候。
但面对这位新媳妇,卓铭还是保持了风度。
“若茜,我只能说尧楠除了你以外,外面并没有其他枝枝叶叶,你们都是名门之后,本来就肩负着家族管理的重担,尧楠正是事业拼搏的时期,而且他又面临着权力交接的重要时刻,自然是分不开心的,你要多体谅他。”
“以前他只需要管理卓世影视,自然轻松自在,但婚后他外公手下的重要产业都逐步移交到他手上,这段时间……也许是相当长的时间,他都会是这种忙碌紧张的状态,这才是一个企业家应有的面貌,你不可能想象他给你普通人的新婚之乐,那对于你们两个来说都是不现实的。”
“多体谅他,哪怕他没空见你,发发信息打打电话,留下一些关心他的痕迹,平时就做好你自己,你是卓氏继承人的正室,这就是最有分量的身份,同时你还是南宫家的独女,南宫家的产业是你更需要关心的事情,其他的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吧。”
南宫若茜慢慢擦干了眼泪,小声说:“妈,您说的我都明白,我只怕,是尧楠他不喜欢我,是我自己做错了什么,惹他讨厌了,您是他妈妈最了解他,能不能告诉我,他平时喜欢吃什么菜,玩什么东西,我至少能投其所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