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老也不敢去安慰徒弟，只能偏首看向别处。
“在念玉眼中，人人平等，没有所谓的高低贵贱之分。”夜怀玉抬手，他的指尖从轩辕颂北、司空长老、长湖长老面前一个个划过，“她不像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假仙，总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其实最卑贱的就是你们这些人。”
“看见身份比自己高的上神上仙就像个奴才一样迎过去，看见来自凡间的普通人就趾高气扬肆意辱骂，甚至凡人的性命在你们眼里都一文不值。”夜怀玉意有所指地看向轩辕颂北。
“公子何出此言，小仙从未做过伤害……”轩辕颂北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闭口不说了。
夜怀玉讥讽地看着他道：“怎么不说下去了？感到不好意思了？我来帮你说可好？”
轩辕颂北羞愧地低下头，夜怀玉并不打算放过他，颜面尽失又算得了什么？他的妹妹差点连命都没了。
“一年前，如果不是葫芦中的那只貔貅，念玉只怕会惨死在王上手中。”有些事情不说出来，不代表自己不知道。
轩辕颂北此时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夜瑾扬手一道气流打出，将轩辕颂北抛向殿外。
“王上！”司空长老和长湖长老追了出去，正好看见轩辕无殇接住了圣王。
轩辕无殇扶着圣王站稳，拧眉问道：“父王，您这是怎么了？”宫人来报说有人擅闯王宫，他才过来看看。
“无殇，父王……父王对不住你呀！”轩辕颂北握着儿子的手老泪纵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