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挺然觉得自己多年的佣兵生涯白过了,和这些死士比起来,论起杀人地手段和残忍,他可能也有所不及。
小农庄是典型的自给自足式生活聚集圈,附近几乎都是武家的人,农庄外围的无数仆人首先遭殃,那些死士显然只知道执行命令。
只要见到活物就是一刀,干净利落的很。
尖锐的锣鼓声,铛铛铛的响了起来,农庄内无数男子衣衫不整的提刀挎剑迎向了李家的死士,双方都没有多余的话,一时间,碰装声,撞击声,惨叫声,骨头断裂声交杂在了一起。
短短几分钟之间,至少就有二十人倒在了地上,二颗信号弹几乎同时升空,在夜空中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典挺大惊失色,这难道是个陷阱,不过又不像,对方并没批挂整齐,也容不得他有考虑的时间,几个人已经朝他挥舞起了砍刀。
李贤看着不远处升腾起来的信号弹,皱起了眉头,五百多人屠个小型农庄,还发信号求援。
“难道中计了?”容不得李贤多想,马鞭一挥,座下的战马飞跃而起。
身后,数百人的骑兵队伍,慌忙跟随而上,一时间,大地仿佛被震动了一般,发出轰轰的声音。
李贤是属于比较谨慎的人,一般都有二手准备,这次也不例外。
农庄内,双方已经抛弃了单打独斗,零乱不堪的场面,都结成了阵势,互相砍伐撞击在了一起,一些没有武力的仆人尖叫着四处奔逃。
可仅有的二个路口已经被堵住了,迎接他们地只能是锋利的屠刀。
无数地尸体倒在了小村庄内,李家死士显然经过严格的屠杀训练,五百来人分成十几队。除了守住二个主要路口外,还有人在村庄附近游弋。
主力迎击着对方的抵抗,另有些人专门负责破门而入,四处杀戮,真正做到了鸡犬不留这四个字。
典挺这批人此刻显示了巨大的作用,无论多坚固的阵型都经不起他们的一击,但对方人数实在太多......
典挺已经疯狂了,一间间房门被踹开,一次次失望让他恨不得放把火烧光这里,打到现在连正主都没出现......
李贤再农庄不远处勒住了马,抬头看了看夜色,马鞭向前一指,道:“鸡犬不留!”这种时刻绝对不能留一个活口。
身后的骑兵在石头的带领下,纷纷跳下马背,大吼一声加入了战场。在这么狭小的地方,骑兵的威力根本体现不出来。
一群人为了视线计,或者说为了在晚上看的更清楚一点,无数火把被点燃扔进了农庄的房屋内。
火光冲天而起,烟雾在农庄上空聚成了浓浓的烟柱,随着风正好吹向了处于下风口地武家众人。
房内本来还有不少躲避屠杀的人,这会烈火,浓烟不得不让他们咳嗽着狼狈不堪的跑了出来,迎接他们的是雪亮的屠刀。
石头在这种混战中,果然体现了自己的价值,小空间内哪有腾闪地空间,完全是以力量和技巧来取胜。
论单纯的肉体力量谁会是他对手,而且这些对手也不可能个个都有斗气,石头的招式非常简单轻松,一格一档一剑一脚。
左手盾牌猛撞对方,右手剑同时格住或者挡住对方的武器,然后以力大的优势直接挑开个空档,一剑刺入,带出一彪鲜红的鲜血,紧接着最后个步骤,一脚踢开。
喊杀声,惨叫声,呐喊声,残肢断臂,血光飞射,四处可见。李贤把一切尽收眼底,一点也没有不适的感觉,这就是政治延伸出来的杀戮,完全没有人性可言。
他已经有了这个觉悟,或者说有了心理准备,他不想让身边人受到伤害,以暴制暴才是最简单的办法。
这也许很不仁道,但在这个世界上。他几乎没有丝毫负担,一场游戏一场梦而已。
残酷血腥才是政治的本质,既然选了这条路,那哪还有退路。
他对别人仁慈,别人也不会对他手下留情,不归路,就没有退后地空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