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小半个时辰,终于回到家,鼻子红的、眼睛红的,衣服、头发均都湿漉漉的,一幅可怜极了的样子。
牧母连忙安排人煮姜汤,
“佑宸,你不是去寒山寺了吗?难道你没去?”
不会又和猪朋狗友鬼混去了吧!
搞成这个样子。
“我去了,我怎么没去啊,太子就一流氓,根本不是良人。”牧佑宸把荷包拿出来,丢桌子上。
怎么会是流氓呢?
太子在所有皇子中,最洁身自好,长的好、又温和,可以这么说,大京城,闺秀最理想的对象就是太子。
要不是外界流言所碍,说他不能人道……
咳,她一妇道人家,不能这样想。
对于牧佑宸的说法,她是半点不信,正要出言纠正,牧父的声音就从门口传了过来,
“你流氓,他都不会是流氓,太子品性向来没得说,到你嘴里就这般不堪了。”
“可他……”牧佑宸想说他被调戏了。
结果话还没说出口,牧父就打断了他,
“没去就没去,不是什么要紧事,但,无缘由的编排人家,就不对了,知道吗?”
牧佑宸:“……”
他是亲生的吗?有这么怀疑自己儿子的吗?本就极委屈的他,气的眼睛都红了,
“你们问车夫吧,我带车夫去的。”
有气无力说完,他就起身离开,回房了。
看他恹头恹脑的走。
牧父、牧母面面相觑,而后异口同声,
“好像真受委屈了。”
自家孩子什么德性,他们清楚了,在京城,几位皇子都没他活的肆意。
这还没学武呢!
天天带着家丁到处耀武扬威,从小到大,都只有牧佑宸招别人的份,没人会想不开,来招他。
更别说他们所认识的太子了。
想来想去,牧父想到了一种可能,
“是不是山路太难走,他摔到了?”
看那一身的狼狈,真像摔惨了的样子。
听到这话,牧母心疼只是一瞬,然后就是埋冤,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挫折都受不了,将来怎么做一家之主,谁家闺女愿意嫁他,乱七八糟的事数他最厉害,正事没一件能行。”
“……”牧父心知,再让夫人说下去,恐怕就要牵连到自己了,他灵机一动,拿起桌上的荷包,
“还给若云吧!”
“还吧。”牧母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她叹了口气,
“孩子该失望了。”
牧父沉默几秒,
“不如去皇上那打探一下?”
这话,牧母没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