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翊脸上瞬间爆红，惊慌的别过眼，当作没听到。
太羞耻了。
江哲紧搂着他，欺在他耳边，
“洛翊，叫一次，好不好，我想听。”
“我……”萧洛翊被他磨得没办法，可实在叫不出口，他语气无奈，
“别闹。”
江哲埋在他脖颈，
“我想听。”
他这个师父，在旁人面前从来都是冷静自持，禁欲且高高在上的，江哲就喜欢看他害羞、不知所措的样子。
就像现在……
可爱又可口。
萧洛翊放低声音，试图跟他讲道理，
“我们，才，给我点时间适应，嗯？”
江哲咬了一口的他脖颈，
“师父，你今天是不是还要负责招新事宜？”
“是。”萧洛翊不明白他怎么又扯上招新了。
江哲抬起头来看着他道，
“不去会怎样？”
“不太好。”萧洛翊实话说。
江哲开始不老实，萧洛翊深吸一口气，本能仰起了脖颈，如果这会还不明白江哲的意思，他就傻了。
“……修真之人，沉溺这等事，于修行不益。”萧洛翊一字一停顿的说。
江哲停下来，亲一下他的额，
“洛翊，叫声夫君，嗯？”
萧洛翊觉得这事过不去了，他看着江哲，半响，叹了口气，
“你……真想听？”
“当然。”江哲说。
萧洛翊别开眼，脸、耳尖、脖颈就红了个透，他张了张嘴，低低出声，
“夫君。”
声音小的过分，但江哲听得清楚，他将萧洛翊紧抱住，话语难掩其中的高兴，
“嗯。”
见他开心，萧洛翊嘴角不由也上扬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被江哲的体温融化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笑道，
“可以让为师起了吗？”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叫一个男人夫君。
没喊出口时，觉得这两个字极难启齿，可当真喊出来，他竟觉得没什么。
反之，心中隐约还有些满足、有些甜。
“可以。”江哲主动给他着衣、束发，要固定发丝的时候，他问，
“师父，发簪呢？”
萧洛翊犹豫一下，还是拿出了江哲送的发簪，
“会不会太张扬？”
超越上品灵宝的发簪，怎么都觉得太奢侈了。
“不会。”江哲帮他别好发簪，笑着摸了摸他的长发，
“你是洛翊真人，有个这样的发簪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