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鉴于对方武力太过蛮横，他只得忍了这口气！
沐离歌还是觉得稀奇，几乎没有人缺了一魂一魄还能活得这么好，甚至思想意识不比常人差，她越看越觉得不简单，可又想不出什么人可以达到这种地步，就算是武功高深的人也不可能……
更何况，缺了一魂一魄的普通人又怎么可能会练武？
除非……
沐离歌的眼睛骤然睁大！
她是圣女？！
只有沐氏圣女才可以达到这种水平，缺了一魂一魄，仍然完好无损，甚至能练出高级术，但禁忌术和巅峰术就不行了……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圣女极其容易被人追杀，把圣女炼成丹药吃了可以补充大量的能量！
眼前的人……会是圣女吗？
她不由得问到：“敢问姑娘现在可否已达中级术？”
明珠囧了囧，中级术是啥她听不懂……
龙焱轻嗤：“她个废柴连斗气都练不出来！”
沐离歌蓦然睁大了眼睛，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这怎么可能？”
众人一听她这么说，便觉得其中另有蹊跷：“什么意思？练不出来就练不出来了，有什么不可能的？就算放之四海，也没有多少高手能练出斗气！”
“那是四海！”沐离歌骤然反驳：“在我沐氏，几岁的孩童都能练出斗气，像我这样大年龄的人，如若练不出初级术，都会被认为成废柴！可你怎么能连斗气都练不出来呢？”
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惋惜。
明珠呆呆地问了句：“我怎么就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