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放过那些参与其中的人，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可他需要一个赎罪的机会。
但是他不能逼得她太紧，太紧她就会逃，既然她这样不想以真面目对自己，证明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只是无法面对。
司空泓涵不再说什么，装似真的认错了人一样，十分抱歉，人也控制住了情绪，变得彬彬有礼，“对不起，在下认错人了，还望姑娘海涵。”
对他称的“姑娘”二字，司徒澹雅并未多纠结，只额首致意，转身就要走。
“姑娘请留步……”
司空泓涵拦住了她，“在下知道这样做有些冒昧，但相识即是缘分，姑娘芳名，不知小生可否有荣幸知道。”
司徒澹雅语气淡薄，“不过萍水相逢而已，不算是相识，民女已嫁人，随便向男子透露姓名，我相公脾气不太好，他会不高兴的。”
不管真实与否，“嫁人”二字还是刺痛了他的神经。
司空泓涵只能遗憾地看着她远去。
身边的随从这时也从大老远绕道过来，他吩咐其中一人悄悄跟上，确定居所，打探她的情况。
……
进了内堂，司徒澹雅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有些虚弱地瘫倒在朱红木雕刻的太师椅上。
明信最绷不住，跑过来抓着明珠问：“怎么样？怎么样？没露馅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