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了一跳,一脸茫然的问:“苟烟波,你又抽什么风?云阳市不下雪吗?”
同学们循声向苟烟波看过来,齐齐爆发出一阵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狂笑。
苟烟波尴尬地完成了他的表演。
一边擦嘴一边弱弱的解释:“要下的,只是下的少………下的少”
苟烟波是从云阳市转学过来,本来是应届生因为成绩不错,二水哥就想直接把他放在补习班。
老马当初是不同意的,怕他跟不上补习班的进度,为这事没少跟二水哥闹,可二水哥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怎么闹都没有用。
对于苟烟波漫不经心、吊儿郎当的学习态度老马是很窝火的,可他的成绩却又不上不下的吊在那里,老马也无可奈何,只是经常在课堂上恨铁不成钢的提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敲打他。
苟烟波讪讪的,突然他灵光一闪:“靠,我刚在干嘛?我亲她手啦------”
可他突然意识到,刚才全班同学都笑了,只有云墨没有笑。
直到苟烟波囫囵吞完雪,云墨的右手还是维持着拿着雪球的姿势,左手正端着自己的保温杯,看样子是打算将雪球放进去。
她清澈又明亮的眼睛里仿佛罩着一层朦胧的雾气,看不出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