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岳妖皇和刘明紧随其后，眼神里尽都带有不解。
因为那摊位上，最好的宝物，也不过是一件玄阶上品的法宝。
刘明认为，对于随手能打赏自己玄阶丹药的人来说，不可能对这摊位上的东西感兴趣。
而见识过秦昊有多少宝物的东岳妖皇，自然更加不信秦昊能看得上这些“垃圾”。
但不解归不解，两人谁都没有开口发问。
秦昊蹲下身，在面前的毯子上挨个把东西拿起来查看，以确定系统所提醒的高等机缘是否存在。
结果没过多久，就听身前那满脸疤痕的男子，眼睛都不睁地说道：“不买别摸。”
秦昊手中动作一停，眉头微皱道：“道友，不拿在手里仔细看，我怎么知道东西好坏？”
梁伟霆冷哼一声，却是没再继续说什么。
秦昊也不介意，继续慢慢悠悠地从摊位上拿起一样东西，观看片刻后放下，然后再拿起一样。
如此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终于，在拿到一块残破不堪的羊皮纸时，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泽……
“竟然是噬魂决的又一残卷！”秦昊心中震惊道。
噬魂决乃上古功法，他本以为自己能得到一部残卷，便已经是天大的机缘。
可没想到的是，此刻居然在这小小的摊位之上，再次见到了另外一部残卷。
不过，从羊皮纸上的裂纹来看，应该是被人为地撕去了一部分。
当然，这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功法交易的不成文规则就是如此。
通常但凡是卖功法的，都会只展示一部分出来，而并非功法的全部。
毕竟，要是全部展示出来，很容易会被记忆过人的买家，把功法偷偷记下来。
这样一来，功法自然也就失去了价值。
“道友，这张羊皮纸怎么卖？”秦昊问道。
听到羊皮纸三个字，梁伟霆终于睁开眼睛，但很快又闭上眼，懒洋洋地开价道：“十万灵石，少一分不卖。”
刘明撇了撇嘴，心中嗤笑出声，已是确定这单生意成不了。
然而……
“成交！”秦昊爽快答应下来。
刘明：“？？？”
他瞪大眼睛，看向一旁的东岳妖皇：“大人，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听错，成交了。”东岳妖皇随口回道。
刘明顿时没忍住，狠狠掐了一把大腿。
“嘶……”
痛感让其忍不住倒吸凉气，却也说明眼前发生的不是梦境，而是活生生的现实。
只是这现实，让人感觉是那么不真实。
十万灵石，买张破羊皮纸，真就人傻灵石多，多到没地方花？
一时间，刘明忍不住在想，自己要不要依葫芦画瓢，跟着学一学，说不定真有不开眼的来买呢？
正想着，却听梁伟霆道：“我只要灵石，不接受用宝物抵账。”
“可以。”秦昊不假思索答应一声，把腰间储物袋拽下来，从中取出十几样价值不菲的宝物，放到另外一个储物袋中。
然后，把储物袋丢了过去：“清点一下吧。”
梁伟霆有些讶异地看了一眼秦昊，解开储物袋，清点完毕之后，把手伸进怀中，掏出羊皮纸的残缺部分，扔了过去。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场十万灵石的交易，仅用时不到一刻钟便完成。
秦昊收起另外一部分羊皮纸，确认无误之后，心中一颗石头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