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彦也没有再回答他,而是朝他挥了挥手,让他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陷入沉思。
晚上他终于是回到了没有人的别墅,这是自从苏潇搬进来后他第二次到这里来。
第一次来,她在发烧,嘴里不停的祈求着他不要订婚,她说他已经答应和她结婚了,不能在和其她女人订婚了。
第二次来,苏潇远在拉普,与他有五个小时飞行的距离。
抬步上了楼,走进她的卧室,所有东西都摆得整整齐齐,他在书桌前停下,看着桌子上合着的电脑,电脑旁白有一个笔记本,他伸出手把它拿起来。
修长的手指娴熟的解开绑笔记本的束带,翻开,第一页写着这样一段话:“入睡,一个梦便足以毒害安息;起身,一念遐思又会败坏一天;感觉,欢笑,哭泣,崩溃,绝望,沉沦,所有情绪,都与你有关。”
右下角署名是苏潇,娟秀整齐的字迹,就像他在电视台看到她第一眼给他的感觉一样,干净真实。
他本来打算继续看下去,却鬼使神差的合上了笔记本,放回了原位,不然,他也许就可以看到事情的真相了。
而此时远在拉普的南乔,站在酒店门口,拿出手机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难道是手机摔坏了?”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一边走一边挽着苏潇朝楼上走去。
回到房间,刚走进去,她就迅速蹬掉脚上的鞋子,赤脚跳进沙发里,解放了自己的双脚,感叹一声:“哎呀妈呀,累死我了。”
顺手再次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居然还没有没信号,于是拿起旁边的电话的,想着给莫北谦打个电话,毕竟从过来,她好像就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没有跟他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