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莫北谦抿了抿嘴唇，回了一句：“是。”
“你也知道我会拒绝？”
“是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有时候，绝望比希望好。”莫北谦仍旧是面无表情，两个人就像是两个陌生人一样，进行着机械一样的对白。
而厉司彦，在听到这样的回答之后，终于是不愿意再说话了，因为他知道，莫北谦什么都是知道的，他也了解他，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莫北谦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手表，是在广场他送出来的那支，放到吧台上，推到他面前，却是没有去看他。
“戏陪你演完了......”
一句话，意味深长，但是他却不明说，因为就算不说，厉司彦心里也是明白的。
拿过手表，无声的笑了笑，眸子闪了闪，覆上一层落寞，“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是你太小看我了。”
莫北谦语气淡淡，仍然很平静，可是却不知道他此时心中，早已经是汹涌澎湃。
厉司彦还是笑，他从来没有小看过莫北谦，只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失去了原则而已。
“你应该离开这里，或者说，你可以去其他的地方放松几年，放下一些东西，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