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痛的心慌,哪里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直到啊铠凑了脸过去,喷着热气,木兰立马双手撑住,顿时脸色一冷:“啊铠,我没跟你开玩笑。”
此时两人的情况过于暧昧,都是衣衫不整的模样,况且也是做了那事的人。啊铠会冲动是意料之中,啊铠闻言呼吸一顿,只见木兰眼角再次染上冷意,他挺直了腰,不再有所动作。
“为何你不愿?”啊铠问道。木兰沉默了半响,才道:“我心里有人。”
啊铠心里一涩,他站了起来,冷声道:“那你便不该来招惹我。”
木兰扭头,心上也是苦苦的,只得低声:“对不起。”
啊铠看着木兰过了会自己坐了起来,可怜兮兮的探着小手去拿着木板床边上的药。自己挤了点膏药抹在伤口上,这个女人年纪尚小,可做的事情和胆识却不是普通中原女子会做的。
木兰心里也不好意思,可是真的疼。
“是谁?”啊铠走上前抢夺了药膏,问道。
在他们家族只有强者才能拥有最好的东西和女人,就算这个地方讲究什么两情相悦,可紧紧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说不是他的,那要有个理由。比他强,亦或者比他强。
只有比他强的男人,才能从自己手里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