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大楼的天台上。
看着黑风衣男脸上的震惊，刚通过模仿对方，才掌握一点意识层面实战经验的陈天辉，脸上却是笑容挂起：
“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吧？”
话音刚落，黑风衣男意识力量塑造的无形大手，直接被周围无数同样小一号的无形之手一阵撕扯，力道朝四面八方产生。
直接将陈天辉身旁左右的两只大手给撕扯成碎片。
而这一幕，在场人的视野中却什么都没看到，就好像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不过，也就只有同样意识强大的几人，才能感觉到刚才那一幕的凶险。
先有黑风衣男人的大手攻击，后有陈天辉模仿的海量小手在后。
虽然两人的攻击，都只局限在意识层面。
可真要挨上人的身体，那可是毫无疑问会被捏碎或撕碎。
这便是意识力量的强大，甚至可以直接影响到现实世界的物质。
“啊！”
而两只无形大手被破坏，黑风衣男的意识顿时如遭重创，整个人大叫一声后，就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双眼紧闭，看上去受创不小的样子。
陈天辉瞄了一眼就暗自思索起来，他现在很明显能感受到周身无数像是“手”一样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这些东西都是受到自己控制，才会行动。
如果这些“手”被破坏，自己大概也会像地上那个倒霉蛋的家伙一样，意识受创。
想到这点，陈天辉摇头叹了口气：“亏我还以为，这意识层面的战斗到底是什么呢，结果就是跟念动力一样啊。”
他回忆了一下，曾经看过的关于念动力的小说和电影。
想起里面所谓的弯曲汤勺，隔空搬物等。
就跟自己现在的情形一样。
听到这话，陈天辉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是很像念动力，但却不一样。”
转头看去，才发现是李月夜走近解释。
他很好奇，当即问道：
“那还有什么？”
看着陈天辉的目光，她整理了一下言辞：
“严格来说，类似于念动力的催动方法，只是意识力量的第一层。”
“而绝大部分的死神，都长期处于这一层次。”
说完这话，李月夜顿了一下：“但这不包括你，或者说曾经的你。”
“那曾经的我，是属于什么层次的？”
陈天辉一听，对于那个没有记忆的自己，产生了一些探索的欲望。
不过，这个问题却像是把对方问住了一样。
李月夜犹豫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
“不过，就我恢复的记忆来看，那个时候的你，除了拥有毁灭死神的力量，以及……让刚死不久的人直接复活过来的能力。”
“我靠！”
陈天辉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没想到那个没记忆的自己，能牛逼到这种地步。
复活死人，这不就是掌握了一个逆天技能。
“那我……”
“不能。”
像是察觉到他要问什么，李月夜两个字否决了。
陈天辉脸色这才吊下来。
她见状，解释起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正说着，突然一句话打断了交谈：
“喂！这家伙该怎么办。”
陈天辉跟李月夜转过头，看向出声的人。
正是陈天辉。
他此时，正半蹲在倒地的黑风衣男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