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又上上下下打量了舒畅一阵,才转过头对褐衣男子吩咐道:“小五,去搞点纸笔,盯着她将信写好。”
“你很聪明,所以把罩子放亮了,别给老子耍什么花样,如果敢动什么心思,老子可不管国公府还是将军府。”最后又对着舒畅放了狠话,才领着几个人出了内堂。
舒畅这才觉得紧绷的弦松了下来,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掌心被手指抠的一片模糊,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有多紧张,花了多大的劲才能将那一长串话冷静的吐出去。
大约过了一刻钟,褐衣男子拿着笔墨和几张宣纸走了进来,替舒畅解开了手上的绳子,指了指纸笔示意她写信。
舒畅揉了揉淤青的手腕,快速地写了一封信交给褐衣人。褐衣人浏览了一下,将信收好,就要重新将舒畅的手绑起来。
“可不可以不绑了?我想看看澈澈的情况,有你们守着,我一个人弱女子也弄不出什么花样来。”舒畅是真的有些担心澈澈的情况,才四岁的孩子,受了重击昏迷,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褐衣人看了一眼舒畅,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澈澈,结结巴巴的威胁了一句:“别……别耍花样。”
舒畅连忙点点头,将澈澈抱在怀里,仔细的看了看情况,见右边的半张脸被绿豆眼打地整个肿了起来,不由得一阵心疼,眼泪也从眼眶中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