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昨日睡得可好?”舒畅笑着转过头去,许是经过了一夜的休整,今日的白嬷嬷显得精神奕奕,头发只用一根青玉簪挽起,深蓝色螺纹的禙子,干净利落,神色中少了一分昨日初见面的温情脉脉,多了几分精明干练。
“红玉和绿乔准备的被褥很舒服。”白嬷嬷走近舒畅,接过梳子,开始帮舒畅梳起了头,“小姐,老太太的身体一向不错,这突然生病了,你怎么看?”
“或者昨日你突然归来,吓到她了吧!”舒畅扬了扬嘴角,“嬷嬷,老太太生病,我是不是得去侍疾啊?”
白嬷嬷点了点头道:“一般情况婆婆生病了,儿媳侍疾那也是应该的,这才一晚上,阖府上下都知道老太太病了,她这个病也太过蹊跷了,也许她就是动了让你伺候的念头,这伺候人的工作可不好做啊。”
“如果我不去侍疾,传出去的名声可不好,来杭州两年,我也是昨个儿才知道原来我在杭州官眷中心目中是一个爱摆臭架子的人,为了这名声,她再不好伺候也得去啊!”舒畅的表情到是很淡定。
“小姐,那你就认认真真照顾老太太,好好显显孝心,虽然伺候病人是累点,不过生病的人也是不轻松的。”白嬷嬷叮嘱了一句,然后随着舒畅出了内室,又叫了红玉跟着去荣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