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修门追杀令么,真到了那一步,谁还在乎一个追杀令!
这时,在一边窥屏的云飞烟,见事不妙,温声道:“怎么办?”
小场面了...张玉郎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她,输入道:【白使不要紧张,贫僧自然是度厄,这不来长安府出差嘛,红光师兄可以为我作证,云姑娘也可以。】
红光大师适时力挺道:【阿弥陀佛,贫僧以佛祖的名义起誓为证,这确实是贫僧师弟。】
师弟是师弟,但此师弟非彼师弟,红光大师玩了个文字把戏。
此言一出,群里剑拔弩张的气氛骤然消失,白使再无一丝丝怀疑。
他深吸一口气:【是本使误会了,度厄大师请不要介意,既是大师法器丢失,那本使就查一查。”
搞定!张玉郎望了眼云飞烟,嘴角微微上扬,【度厄大师:有劳白使了。】
约莫过了半盏茶,白使回话道:【大师的法器在长安府城。】
【云飞烟:具体位置?】张玉郎急急追问。
【白使:具体位置在左姑娘法器的东北方向三里外。】
东北方向三里外?张玉郎沉吟着点了点头。
东北方向三里外...那就出城了,见白使说出方位,张玉郎一巴掌拍在马臀上,喝道:“金牌小衙差请求出战,驾!”
四不像磨蹭了一下,而后嘶鸣一声,甩开马蹄直奔城外。
骑马疾驰,在长安都城中横冲直撞,行人纷纷惊慌失措,唯恐避让不及,耳畔风声呼呼,张玉郎趁机搂住云飞烟的软腰,随着马匹的节奏同步起伏。
刚跑出城,就听见怀里人“嗯”的娇吟一声,软绵绵的瘫在他怀里。
“驾,再快点!”
张玉郎一夹马腹,催马扬长而去,官道扬起一路灰尘。
云飞烟躺在熟悉的,宽敞厚实的胸膛里,咬着唇颤声道:“大郎,慢点呀。”
“慢了就来不及了,夫人忍一忍吧。”
云飞烟俏脸通红:“你顶到我了...”
“........”
云飞烟伸手往后胡乱掐了一道,不接腔这个羞涩的话题。
张玉郎摇着头,刚哈哈笑了一声。又挨了她狠狠一掐,顿时不敢再笑。
四不像作为变异良驹,驮着两人仍异常轻松,健步如飞,不一会便抵达了长安府东北方三里之外。
远远的,就看到一群人围城半圆,呈埋伏状严阵以待,个个神色不善,似在等候两人到来。
张玉郎勒住马缰,停在这群人十丈之外,飞身下来,留云飞烟在马上,独自来到这群人面前,一一仔细打量过去。
这是要埋伏我?他朗声一笑:“各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