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艺才回到王府,噬心之痛又再度发作,一次比一次更甚。
琴儿吓得魂飞魄散,立马跑去叫萧翊寒。
等萧翊寒过来的时候,韩艺已经满头大汗,面无人色了。
他挥挥手让琴儿离开,自己进去将门关了起来。
然后重新用内功镇压毒素,这样能稍微缓解一些痛苦。
韩艺浑身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萧翊寒随手拿过旁边一块帕子给她擦着汗。
韩艺虚弱地说道:“祁王殿下,我可不是她,你最好看清楚了。”
萧翊寒面无波澜,“我自然知晓,但她一直在。”
韩艺讥笑一声:“你做什么她可不会知道的。”
“那又如何?”萧翊寒扔开帕子,起身站了起来。
韩艺伏在床铺上,喘着气:“你现在很痛苦吧?明明是同一个人,却不能相爱,这大概是最近也最遥远的距离。”
萧翊寒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说错了,只要相爱,便没有距离。”
韩艺将脸转了个方向,朝向里面,不再说话。
萧翊寒呆了片刻便离开了。
韩艺抓着被子的手紧紧一收,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相爱……”
皇宫里,宫钰急匆匆地走进萧齐儿的书房,喊道:“皇上,你可知道了北境传来的消息!”
萧齐儿立刻站起来说:“外公你不要急,慢慢说。”